祀已经有几日了,希望一切太平。”
桦珍的筷子慌忙中掉落在地上,他捡起的时候,有些怪异从后脑勺传到嘴尖。
“河神?祭祀?”
花满楼走进屋子,淡然地回答:“河神,怎么了?”
“你们南疆地上河都很懂规矩,怎会有河神祭祀一说,难不成和我们天启一样,遭受过洪水或者干旱?”桦珍嘴里的馒头瞬间也不那么干了,嚼着嚼着品出味来。
“哥,你神了!我明白了。我懂了!”花满楼差一点兴奋地跳起来,双脚已经在内力的左右下暂离地面十公分。
整个人飘了起来。
“什么?”桦珍的第六感暂时还没有召唤出智慧,于是,他又追问了一句。
“我们之前潜水的日子正好是河神祭祀的日子,下次,就是下月十五。”花满楼在桦珍对面的桌前坐定,眼神非常坚定。
如愿以偿,次月十五,在那个巨大的空间,俩人找到了泗水河的入口。
桦珍仔细端详了岩壁上的结构图,虽然模糊不清,但是凭他多年治水的经验,大概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平台右侧是个巨大的喇叭口,月圆之夜,正是地上河退水的时候,也是龙潭水容量最低位。此时,喇叭口连通地下水系的大支“泗水”,撑不住水位极速上升,便喷涌而出,瞬间挣脱开谷中水池的“半漏斗型”岩石层。由于岩石层的特殊构造,随着冲击力减弱,岩石层归位,一切照旧。
而这个“喇叭口”就是“泗水河”的入口。燕泗河只不过是“泗水”调节水系的支流。
俩人未逗留,尽管这位“肖逸”,还有巫灵族,有诸多谜团,都阻挡不住桦珍前进的脚步。
只是,幽暗,如同这迷雾重重的水下暗室一般,在花满楼的内心种下了,每前进一步,便深入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