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燳清清嗓子说道:“陛下!儿臣有几句话想问问这位薄御史,可不可以?”
皇帝连眼皮都没抬,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
萧敬便大声说道:“准!”
“这位薄御史!你是从哪里听说的本宫要做买卖?本宫做了什么买卖,店铺在哪里,卖的什么商品,利润几何?”
“这......”
薄彦徽张口结舌,太子是传出要做买卖的声音,可是还没有实际行动,这会说太子做买卖,那可是毫无证据。
“薄御史!既然你要弹劾本宫,能不能先把功课做好,听风就是雨可要不得,这是你们弹劾本宫这个闲人,影响不是很大,就算冤枉了本宫,本宫也就一笑而过。
若是你弹劾的是朝中一位重要的官员,这位官员因为你的弹劾就得放下手头的差事在家待参,如此一来给朝廷造成的损失你承担的起吗?”
薄彦徽被太子损的脸色涨红,可是却不愿就此认输,继续顶着朱厚燳的话问道:“太子既然不做生意,为何要向各家勋臣募集资金?”
“这话说的,募集资金就是做买卖吗?地方官府哪个地方没有向地方百姓募集过资金,难道地方官府都是在做买卖吗?”
“殿下这是强词夺理,地方官府募集资金,每一笔都是有明确的用途,殿下募集的资金要干什么?”
朱厚燳脸往下一沉,当即翻脸骂道:“狗东西,本宫要干什么,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本宫给你交代。
要不要把本宫抓到大牢慢慢审问,三木之下,本宫受不住刑,你要什么口供本宫都能给招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