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居然不会轻功?”
余一丁嘿嘿讪笑一声道,“没法子啊,从小也没练过,见笑,见笑。”
说完正想往屋子走去,转头看见紧闭的院门,心头不禁一阵懊恼,奶奶的,刚才应该先弄开锁头再推门进来,就不至于出这么大个糗了,于是走过去隔着门缝对着铜锁和铁链就是几道气指射出,只听哗啦一声锁头掉地,院门也打开来,幸好现在是晚上,余一丁又是背对青年,对方看不见他脸上的那片红色。
再次见识了余一丁的异术,青年眼中闪动着异色,心头更加惊诧于这位不会轻功的怪人,直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余一丁也不说话,走过去直接推开屋子的门,里面虽然一片黑暗,但片刻后余一丁就看清了其中的布置完全没有变化,桌子凳子还在那里,甚至连墙角的地铺都还在,又上前推开里屋的门,里面依旧是左右两条通铺,上面铺满了稻草,可惜那些被劫女子已经不在其上了。
进屋后青年就跟在余一丁身后,一直到里间的走道,他才看着两边的土炕疑惑地开口问道,“莫非此处就是关押那些女子的地方?现在那些女子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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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丁点头答道,“正是,可是两日前疾风阁才将她们全都送走了,估计是被送往疾风阁在巫神山中的总阁,据说是他们的少主要办一件大事,所以才会掳掠那么多至阴女子,但是具体是什么大事我也不清楚。”
青年闻言再次大惊,“什么?!两日前这些女子就已经被送走?”
余一丁低头想了想道,“对,被疾风阁峡关分阁劫掠的十七名女子提前一步送走,随后临云那边被劫持的十四名女子送来后也被转移走了。”
青年已经在往屋外走,余一丁急忙一把拉住他,青年急道,“阁下拉我作甚?我要赶去巫神山!”
余一丁道,“你这人怎么见风就是雨,现在官军还在山下把守不说,这么晚你如何赶路?”
青年仍旧焦急道,“纤纤就在那十七名女子当中,若是赶去迟了恐遭毒手,我怎能不急?不行,我现在就要下山!”
余一丁忙问道。“纤纤是何人?”
青年答道,“她是我的表妹,你先放手。”
余一丁又道,“兄弟你先莫慌,巫神山我也是要去走上一遭的,到时我陪你一起去,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现在山下就有官军,郡城内还有巡逻队,你此刻下山是去自投罗网吗?何况疾风阁的少主在呼图木格郡的黑水镇被我重伤,他要做什么坏事也应该先养好伤吧,况且夜间你准备在荒山野地赶路?最好还是等天明时我们一起出发,我有马匹,你看怎样?”
余一丁死死抓住青年的胳膊,说完这番话后青年才渐渐放松下来,余一丁说什么疾风阁少主养伤的话也是为了稳住青年,其实自己心里并无半分把握。
眼看着青年的情绪慢慢稳定,余一丁拉着他走到外间的桌子边坐了下来,这才开口问道,“兄台可是京师来的张公子?”
青年一愣,随即笑道,“呵呵,阁下也是听那些顺兴的人说的吧?”
余一丁点头道,“正是,不过听兄台口气莫非有意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青年低头不语,似乎正在回忆,片刻之后才缓缓说道,“京师附近有一座小镇名为烟霞,那里有个烟霞湖,每年在开春时附近城镇都会有许多人前去踏青泛舟,半个多月前纤纤和她儿时的玩伴萍儿一起由我的好友张兄陪同,又带了两名从人一起去烟霞湖游玩,张兄与萍儿已有婚约,本来我也该一同前往,往年都是我陪纤纤前去,这次只因家中有急事出门了两日,谁知……”
说到此处青年突然住口,余一丁皱着眉头接着说道,“那一日烟霞湖畔一位京师的公子带着两名小姐和两名仆从遭遇五六名黑衣蒙面人袭击,你的那位张兄和两名仆从两死一伤,二位小姐被人劫持,幸存的仆从也许告诉了你一些线索,于是你便化名张公子一路追踪至此?”
青年闻言大惊失色,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余一丁说道,“你怎么知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余一丁淡淡地说道,“唉!兄台莫急,坐下听我说,张公子和二位小姐出事后五六天我才由临云前往峡关路过烟霞镇,这些都是客栈中的小二告诉我的,此事在当地闹得很大啊。我确实是临云郡王府的人,名叫余一丁,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青年听了余一丁的解释后半晌才坐回凳子上,望着桌面发了一阵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拱手说道,“在下江寒渊,数日前本已打听清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