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在父辈的荫佑之下,而且还希望不会因此而连累到家人,这能说他做错了吗?他只不过是忽略了最为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以他目前的实力确实难以对抗疾风阁,他的这种举动无异于以卵击石,看似已为家中考虑周详,实则是热血冲动,可能最终受伤害的还是他和他的家人,可是即便如此,谁又能说他做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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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余一丁没有觉得他做错,虽然看起来江寒渊此举是自不量力,但是至少他敢于以一个青年的最大勇气直面突如其来的灾祸,这在余一丁看来绝对不能算是错误,真正错的应该是疾风阁,是那些恃强凌弱之人,如果换做是余一丁也会如江寒渊这般冲冠一怒为红颜,并不是因为余一丁比他更强,而是有些东西值得用性命去坚持,去守护,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余一丁忽然觉得自己已经理解了江寒渊的所有行为,人不热血枉少年,只因有你,我才热血,如果没有你,此生又有何意义?既如此,虽千万人,吾往矣!
念及于此余一丁不禁又想到自己穿越以来的种种经历,最初无非就是想看看这个异世的天地,随着时日的增加,他也同样想守护好身边之人,何况自己比起江寒渊多出的只是无意之间得到的异能罢了,如果没有这身异能,余一丁依旧是前世那个碌碌无为的小渣渣而已,面对现在这样的局面他自忖绝不可能比江寒渊做得更好,但要说到勤勉程度真的是差了江寒渊太多太多,自己可从来没有为了一个目标而坚持不懈地努力十年,仅凭这一点,余一丁也从心底感到自愧不如……
江寒渊见自己说了那番话后余一丁就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自己的心头却仍是焦急,于是便道,“余兄,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下一步我们该如何打算?”
余一丁这才收回思绪,想了想道,“现在被劫女子都已送走,我们在天亮之前看看能不能在赌坊或者弟子居中找到解药,如果找不到只能等天亮后即刻赶去巫神山。”
对于江寒渊来说巴不得现在就赶往巫神山,毕竟纤纤都没救出来却考虑能不能找到解药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但是余一丁说得也对,骑马赶夜路就是作死,古时又不像现代还有路灯,在夜间赶路马匹倒是可以避过很多障碍,但是路上如果有条树枝什么的就会造成马过去了人被树枝拦下摔下马背的情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伤筋断骨重则丢掉性命,更不要说在夜间的山区行走还会有其他未知的危险。
因此江寒渊对不赶夜路毫无异议,只是说道,“余兄,疾风阁除了赌场和弟子居,顺兴钱庄也是他们的一个重要据点,到时候可以去那里看看。”
听他这么一说余一丁立刻想到傍晚一死一伤的两名疾风阁弟子,连忙问道,“傍晚时贤弟为何会对疾风阁的弟子出手?”
“唉,不瞒余兄,小弟赶到峡关后就一直在找机会制住七七,可惜此女一般不离开赌坊和弟子居,小弟也一直未能得手,那晚在赌场中虽然如意夫人答应我隔天下午由七七陪我,而且我看此女也有此意,可是不知为何第二天七七却派人回绝了我的邀请,而且接连两日再也没有她的消息,赌场中也不见她现身,我感觉不妙,兴许是疾风阁已经察觉出不对,本来小弟准备今夜最后再探一次赌坊,谁知去钱庄支取银两时正巧碰见七七的一名手下,此人绰号‘猴子’,小弟已多次与他打过交道,此人见到小弟就说是我绑架了七七,因为这些时日只有小弟经常纠缠于她,小弟才知道这两日不见七七是因为她被人绑架了,那猴子还说他已知道我的底细,让我掏些银两并放回七七便罢,否则疾风阁绝不会放过我,最后又叫上另外一名疾风阁弟子准备一起将我制住,小弟一时心急就使出了杀招,现在看来也是小弟经验欠缺,估计那猴子也是在诈我,他的目的不过是想讹诈一些钱财罢了。”
“原来如此,其实那个七七是被我绑架,不过中午时又将她放了。”余一丁见江寒渊满脸惊讶连忙制止了他发问又继续说道,“贤弟莫急,我抓她就是为了获取解药,不过因为疾风阁手段阴毒,他们劫掠了女子后每日都要给那些女子灌下迷魂药,一颗解药根本不足以让受害者完全清醒,所以我才准备继续到疾风阁搜寻。”
江寒渊这才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急忙说道,“既然余兄对疾风阁的行事如此了解,想必心中已有打算,小弟愿为余兄马首是瞻。”
余一丁的本事江寒渊已经见识过了,那种隔空射出的指力之强是他平生所仅见,就算他老爹江铁鹰虽然号称“铁臂神拳”,估计也接不下余一丁的一招,而且此时二人也算是同仇敌忾,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