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向后退去,但是右手已经悄悄地伸到背后,转瞬之间便抽出九节鞭握在手中,望着余一丁色厉内荏地说道,“小子,现在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看看是你的暗器厉害还是爷爷的钢鞭厉害,来吧!”
原来他也以为自己使用的是暗器啊,余一丁不由地心头哂笑,口中却说道,“呵呵,我就说嘛,你是护卫队长,没有你下令他们怎么会对我出手?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啊,那么我不禁还想再问一句,刚才你对我讲是都是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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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举着九节鞭恶狠狠地答道,“哼哼!让爷爷的钢鞭告诉你实话吧!”
说话间脚下便猛然发力整个人高高跃起,同时抡起手中的钢鞭狠狠地向余一丁砸了过来,可是余一丁仍旧像刚才那般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队长手中的钢鞭疾速冲向他的面门,这一鞭如果砸实了不死也得是重伤,真真是狠辣无比。
钢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带着残影直奔余一丁的面门,队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残忍的狞笑,心中得意地想到,你小子不过就是暗器厉害,看来真正是缺乏对敌经验,在面对这种暴起发难的攻击时却只是毫无反应呆若木鸡,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余一丁望着队长那张扭曲的脸,他的眼中却带出淡淡的笑意,如果此人所言为实,余一丁本来还真打算留他一命,毕竟他也只是个听命行事之人,能不加深与一个未知深浅的郡王府交恶当然更好,刚才那几名骑士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余地,上来就是下死手,余一丁为了自保也得杀掉他们,而这位队长却不一样,两人毕竟已经在商谈了,余一丁本想着行走江湖,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从眼前的现实来看,他的想法却只是一种奢求而已。
队长却被余一丁的笑意彻底激怒,死到临头了你小子还在傻笑?当真是不知死活,你以为爷爷的钢鞭是吃素的吗!于是口中大喝一声,随着这一声大喝钢鞭结结实实地砸在余一丁的额头,队长甚至感觉到了鞭梢嵌进骨肉时那种软软的同时又有某种坚硬物质阻挡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软软的是皮肉,坚硬的是骨头,接下来就应该是物体“噗嗤”一声开裂的响动了,于是队长将自己的脑袋稍稍偏开,省得下一刻那些飞散的血肉溅到自己的脸上。
他是喜欢杀人,但很不喜欢那种鲜血碎肉迸溅到自己身上的感觉,油腻湿滑还带着血腥味,实在是令人不爽得很哪!没办法,谁让咱练的就是三尺九节鞭呢,要是九尺软鞭不就没有这些烦恼了嘛,唉……
队长的脸已经侧在了一旁,可是为什么没有开裂之声响起?这不太对劲啊!
还没容他来得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队长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从鞭梢顺着鞭体一直传到他的手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是他的虎口却在瞬间开裂,疼得他直接张开了手掌,紧接着那支钢鞭又以一个更加完美的弧线倒飞出去,在空中疾速旋转,形成一片圆圈状的残影光幕,直接飞到官道的另一边不见了踪影。
还是有几滴鲜血溅到队长的侧脸上,但那是他自己的鲜血,此时队长的左手费力地握住右手腕,那只张开的手掌无力下垂着,其上满是鲜血,正顺着手指从指尖一滴滴掉落在地面,倾刻间就在黄土沙地上形成一些红褐色的斑点。
此刻队长半跪于地,剧烈的疼痛似乎让他清醒了过来,这下终于知道刚才那三名骑士操刀砍向余一丁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躲避了,原来眼前之人不仅暗器了得,还是一位金钟罩横练的外家高手啊!
无论队长如何误解,可是他眼中的恐惧是真实的,余一丁的实力是真实的,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更是真实的!
“你、你你不能杀我!否则就要面对平洛郡王府的追杀!”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余一丁,队长恐惧地嚷道。
“哦?看来你还真是郡王府的人啊。”余一丁轻声说道。
“是是是!只要你不杀我,我发、发誓回去后绝不出卖你!”队长连忙举起左手指天起誓。
“出卖我?哈哈!”余一丁又笑了,“你不说出平洛郡王府我都不知道你是护卫队长,现在你又知我是谁?夜闯郡王府的又不是我,你出卖我什么?”
“对呀!我与好汉素昧平生,又不知你姓名来历,怎么可能出卖好汉呢?还望好汉手下留情!”队长仰头急道,余一丁已经走到他的面前,那队长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手下留情?”余一丁抬起自己的右手仔细端详,队长见他手中空无一物,心想这也许真是个活命的机会,当然他已不敢再偷袭余一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