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府中之人都称沈辰基为郡王,唯独贵喜称他为王爷,这是因为贵喜是服侍沈辰基多年的老仆,在他还是王爷时就已在府中管事,所以一直如此称呼沈辰基,这也说明两人之间的特殊关系,贵喜答完便转头看着七爷,那意思就是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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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见状连忙讨好地看着贵喜,他心里还是对这个老管家有些发虚,毕竟这个老头子几乎是看着郡王长大的,两人关系实在非同一般,而且平日里老管家也没怎么给七爷好脸色,于是七爷连连摆手说道,“银钱一事先不忙,不忙!”
这下沈辰基立马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他的心头不禁有些奇怪,这个老七每次来府中不是求着平事就是讨要银钱,看今天这个情形肯定不是惹出了麻烦,那就是来要钱的嘛,可是现在连银子都不着急拿了,这是怎么回事,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七爷见郡王面上满是疑惑的神情,眼珠一转立刻换了一副表情道,“哎呀,我的好妹夫啊,你还不知道吧,出大事了。”
沈辰基抬眼望着眼前这个大舅子,偌大的个子,往身边一站就像是一尊黑塔一般,可是现在却哈着腰脸上带着一种无比欠揍的神情说出这样一句话,实在是让沈辰基心头莫名的就非常不爽,于是不耐烦地说道,“哦?有什么大事你赶紧说!”
七爷可没注意郡王的神情,又往前挪了一小步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刘四福和他手下的五名护卫被人杀了。”
沈辰基本来对七爷没有好气,心中想的是这小子不着急要钱那就是不知道又在哪里闯了祸需要他派人摆平,心头不禁烦闷,可是突然间却听见这样一个消息,惊得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七爷问道,“什么?!此事当真?何时发生的事?在何处发生?凶手又是何人?”
刘四福是郡王府护卫队的一个小队长,府内有一小队护卫由他带领,职责是专门负责郡王府的安全护卫,半个月前被沈辰基派往平洛郡西北八十里外的洛西镇保护一位京都来的贵客,谁知这么短的时间居然会发生此等大事,这让沈辰基怎能不大吃一惊。
郡王连珠炮似的问出一串问题,七爷听后也不答话,直拿眼神刷站在一旁的贵喜和其他的下人,沈辰基会意,对他们挥挥手说道,“贵喜啊,你让他们先下去吧。”
七爷同郡王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贵喜就站在他的身边,还是将他的话语听了个清楚,心头虽然骇然,但是既然王爷已经发话,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摆正自己的位置,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事该听什么不该听他还是很有分寸的,否则也不会伺候王爷这么多年,而且能够得到他的信任成为管家,虽然王爷说的是让下人们离开,但是他很清楚,这里面也包括自己,于是对其余几名站在一旁听候吩咐的下人招招手,随即带着他们离开了后花园。
见着贵喜他们都走了,七爷这才神神秘秘地说道,“回郡王话,此事千真万确,就在一个时辰以前,清河镇往东十里的官道边,凶手是一名青年男子,身边有两位小娘子跟随,乘坐一架双辕马车,据我估计,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快要出清河镇的地界了。”
沈辰基听完七爷的报告,皱着眉头在院中踱步,片刻后才对院门吼道,“来人啊!”
立刻有一名护卫进了花园对着他低头拱手道,“在!郡王有何吩咐?”
“传我命令,立刻让卫戍营蔡将军到后花园来。”
“是!遵命!”
护卫领命而去,七爷见着那人走后又对郡王道,“敢问郡王,可是想让蔡将军带领卫戍营官军缉拿此人?”
郡王点头道,“正是,刘四福和他的手下都是王府护卫,身手相当了得,竟然还会被那凶徒所害,捕快衙役前去定然是无功而返,甚至白白增加伤亡,此事只能由卫戍营出面解决。”
七爷赶紧又对郡王说道,“万万不可!”
郡王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七爷答道,“回郡王话,那人与刘四福他们打斗时我正好路过并躲在一旁观战,刘四福几人都是功夫了得的护卫,可是与那人交手时竟撑不过一合,而且此人刀枪不入,出手鬼魅,我看他很有可能使用的是妖术邪法,这才会令刘四福几人顷刻间毙命。”
郡王诧异道,“哦?!在我平洛县郡的地面上居然出了如此妖人?”
七爷连忙点头说道,“正是,所以依老七我看最好还是请王道人出马最为稳妥,郡王意下如何?”
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