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千娇百媚的女子,想到二女此刻正在遭受的苦难,他不禁心头一紧,并再次扬鞭催马……
出发时所有人都带着干粮,余一丁和王道人刘安早已商量好不在路上耽搁,除了马匹必须歇息以外,众人都在途中食用干粮,以便尽早赶到平洛郡城,于是在申时将近之时,所有的马匹都已经累得嘴角泛着白沫,余一丁终于再次望见了那座巨大的城池。
……
平洛郡王府,仍是在后花园。
似乎这位沈郡王并不喜欢在会客厅内见客,此刻后花园内只有王道人陪同余一丁一起立于园中,刘安带着他的护卫小队已经离开。
只不过这回沈辰基并没有靠坐在他那把躺椅上,而是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目光审视地望着站立在下首的余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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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人上前一步打了个稽首道,“无量佛!贫道见过郡王。”
沈辰基这才转向老道,指着旁边的椅子微笑道,“道长不必多礼,还请坐下说话。”
王道人并未落座,手指余一丁对沈辰基说道,“郡王请看,这位居士名叫余一丁,正是郡王托贫道所寻之人。”
沈辰基脸色微变,再次转眼看向余一丁,口中疑惑道,“就是此人害了整个刘四福小队的性命?”
这回没等王道人开口,余一丁立刻拱手答道,“正是在下,只是这件事确实事出有因,还请郡王恕罪,此物请郡王过目。”
说着他便掏出铁振堂给他的那面玉牌递给沈辰基,沈辰基皱着眉头接过玉牌一瞧,脸上禁不住不停地变幻着神色,作为晋皇的亲兄弟他岂能不知玄武营,但是余一丁给他的这块雕有龟蛇图案的玉牌并非表示玄武营墨卫身份的金牌,而是晋皇赠与玄武营指挥铁振堂,仅仅用来证明持牌之人是他所信任之人的玉牌。
沈辰基将玉牌交还给余一丁,疑惑地问道,“这是……?”
余一丁并没有答话,王道人则上前一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给沈辰基讲述了一遍,沈辰基越听越觉得心惊肉跳,早已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直到老道讲完后他才皱眉低头在花园内不停地来回踱步。
过了一阵郡王才对门外说道,“来人啊!”
立刻有护卫从院门外进来低头拱手道,“在!郡王有何吩咐!”
“传令,即刻让卫戍营蔡将军到后花园议事!”
“是!遵命!”
护卫领命而去,王道人又道,“郡王,这位余居士亦是我辈中人。”
这回沈辰基并无太多惊奇,毕竟老道前去缉拿余一丁以前就已经对他说过此人很有可能是名修行者,于是便道,“好!好!不知这位余小友此番前来是为何故?”
沈辰基心中肯定会有疑惑,既然余一丁有铁振堂给的玉牌,又是一名修行者,而且刘四福他们的小队有错在先,他属于被迫杀人,那么为什么还会来到郡王府呢?
余一丁答道,“在下准备前往洛西镇的各处矿场打探一下,还需郡王给予帮助。”
这个答案确实令沈辰基大吃一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余一丁回平洛郡的目的是要前往夷人聚集的矿场,铁振堂的墨卫在洛西镇刺探情报几乎全军覆灭,只有铁振堂一人侥幸逃脱,随后余一丁又击杀了追击铁振堂的刘四福小队,真田慎介岂有不做防备之理?沈辰基绝对相信这位西洛王现在肯定已经是草木皆兵,而此刻余一丁前去矿场无异于自投罗网,这又是所为何故?
面对沈辰基疑惑的眼神,余一丁缓缓说道,“夷人武者乱波刺探坤阳军情被我所杀,现在我的女人被人抓走,凶手很有可能是乱波,所以我必须前去探查。”
沈辰基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不知本王能给小友提供何种帮助?”
王道人道,“夷人生性多疑,现在玄武营的墨卫已经打草惊蛇,如果这次余居士没有任何明面上的身份前去只怕是凶多吉少,不知郡王可否给他一个合理的身份?”
沈辰基点头道,“嗯,言之有理,待本王想想……”
“报!卫戍营蔡将军求见!”
“有请!”
没等沈辰基想清楚呢,只听门外传来卫士的通报之声,郡王赶紧有请,随即从门口走进来一位身材结实的武将,年纪与余一丁相仿,此人进门后便抱拳道,“末将蔡祖明,参见郡王!”
“免礼,看座!”
蔡祖明并未落座,因为与他熟识的王道人还站在一旁呢,他只是奇怪眼前的余一丁实在是面生,于是友好地对余一丁点点头算是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