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没跑掉,全部被抓个正着,这回蔡祖明再没有客气,直接将这五人就地斩首示众。
现在每座大木屋的大门全都大大地敞开着,房间的四个墙角都插上火把,两名军士就在门口站着监视屋内夷人的一举一动,这下就算夷人再有什么小动作也躲不过军士的耳目,而蔡祖明和陈平也不时地在每座大木屋之间来回巡视,丝毫不敢有一丝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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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丁看着这边没有他什么事,便回到小木屋内继续陪伴二女,出来透一阵气就可以了,现在好不容易救出她们,刚才又发生了夷人逃跑被抓砍头的事情,余一丁可不愿意两个妮子再有什么闪失,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守在她们身边,而且趁此机会他还可以打坐恢复体力。
其实在余一丁打坐这段时间里官军完全没有必要如临大敌一般死死守住那些夷人,他只要入定后便自然而然地进入神念离体的状态,四五十丈的范围早已将峡谷内官军和夷人劳工居住的这一大片区域完全覆盖,就算再有夷人想要逃跑,就算可以躲过官军的耳目也躲不开余一丁的神念感应。
就这样整个峡谷内平静地又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天边泛起了一大片鱼肚白,清晨早起的鸟儿已经在林间欢快地鸣叫起来,余一丁在两刻钟前便收了功法,一个时辰的打坐令他完全恢复了体力,再次查看了一下二女的状况,她们依旧沉睡,余一丁大概知道蒙汗药有数个时辰的药效,就是不知道二女是在什么时候被灌下的药物,看这个样子她们只好睡在篷车上前往栖凤镇了。
从屋内踱步出来,余一丁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打坐后已经让他神清气爽,这时便听见大木屋那边有官军的呵斥声响起,远远望去就看见夷人们正依次从大木屋里走出来站队,官军将他们二十人一组用绳索拴在一起。
余一丁走过去时蔡祖明和陈平都背着手看着官军忙碌,他们俩人谁也没注意已经来到身后的余一丁。
“蔡将军、陈将军,这是准备出发了吗?”
两人同时转身,这才看见余一丁,蔡祖明连忙答道,“是啊,天色已亮,我们最好快一点出发,就算现在出发赶到栖凤镇也要下午去了。”
“好,那我一会儿就去把她们放到马车上。”余一丁在打坐的时候就知道军士们已经将清洗好的马车给他停在了小木屋的旁边。
“怎么?夫人们还未清醒?”蔡祖明惊讶,他觉得从昨夜到现在也过去好几个时辰了,以他对江湖上那些蒙汗药的理解,再怎么说此时二女也应该清醒过来才对,可是眼前的状况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嗯,也许是夷人的蒙汗药比较厉害吧。”余一丁也只能这样回答,说实话她们总是昏睡也令余一丁心中郁闷,不过好在她们此刻已经回到自己身边,就算再有什么也就是个时间问题了。
“嗯,余大人说的也对,末将接触夷人也有那么长时间了,这些海外之人的确不可小视,他们很多人都有一些令人惊奇的手段。就说那些乱波吧,我知道的这些人就有阴阳之分,阴者善于隐藏身形进行刺探或破坏,阳者就更加厉害,据说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刺杀而不被旁人发现,更为神奇的是,他们随身携带一些缝衣针,就用这些针在野外辨别方向。”
陈平在一边接口说道,蔡祖明来了兴致,虽说他的官职在陈平之上,可是关于夷人的乱波他还真不如这位常年在矿场看守夷人劳工的裨将知道的多,于是连忙问道,“哦?用缝衣针辨别方向?这可真是奇闻。”
“回蔡将军话,这可不是末将乱说的,以前一名夷人劳工告诉过末将,只要在缝衣针上涂蜡或者用火烤热针头,随后立即将针放在水中,针头所指方向便是北方,末将曾拿了一颗针测试过,的确如此。”陈平答道。
“哦?如此说来这些乱波还真是厉害啊。”蔡祖明赞叹道。
陈平见蔡祖明对此有兴趣,便滔滔不绝地给他讲了起来,“另外这些乱波还有很多厉害的本事,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能在野外独自生存的倚仗,比如观察蛛网是否有水珠,若是有,翌日便是晴天,观察月光是否比平日明亮或者是否为毛月亮,若是第二天必定有雨,子时、辰时或者酉时开始下雨,那么这雨可能要接连下上好几天,甚至在野外水喝完了又找不到水源怎么办,他们会寻找蚂蚁洞或者蝼蛄洞,在这些动物的洞穴附近必定有水源,另外……”
“好了好了,陈将军先不要说了,还是先办正事要紧,你说的这些东西完全可以在日后抽空将它整理出来写成一本小册子嘛,这些对于官军野外作战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