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得见捕头。”那位道士开口还是一副男声,余一丁不禁又多看了那道人两眼,他差点就认为此人是一名女扮男装的坤道了。
“哦”
老魏皱着眉头努力回忆也想不起来他在何时何地见过眼前的这几位道人,于是拱手道,“敢问道长的名号如何称呼?”
,!
道人执礼道,“无量天尊,贫道道号月灵子。”
老魏连忙客气道,“原来是月灵子道长,失敬,失敬!”
月灵子并未理会老魏的客气,而是直视他的双眼问道,“方才魏捕头已经拜访过玉玄道长,也知道住持身体不适,不知此番前来又是所为何事?”
老魏暗暗吃惊,心道我乃堂堂的一县捕头,在青乌镇的地面上还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平日里跺一跺脚青乌镇都要晃上三晃,难道周围的人都已经知道本捕头的遭遇,破不了案就有可能被发配充军,所以一个小小的道士也敢对本捕头如此讲话,真是可恼可恨哪!
不过还没等老魏发飙,余一丁已经接口道,“还请这位道长莫怪,只是刚才在下忘记还有一事需要请教玉玄道长,麻烦道长再去通报一声。”
月灵子心头恼怒,不是才跟你们说了住持身体不适吗,难道眼前这人听不懂人话?
“这位居士,住持前两日突染重疾,这几日正是安心静养之时,还望居士不要让贫道为难。”
月灵子握了握手中的长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他不能让眼前的这几个人越过自己进入住持的居所,因为此刻里面正在进行一项重要的事情。
余一丁有些意外地看着月灵子,没想到这位道士如此坚决地拒绝自己的要求,只得又道,“这位道长,在下很清楚住持的病情,但请放心,我等前去绝不会对住持的病情有所不利。”
“你这人怎么……”
“或许我可以医治住持的恶疾。”
本来月灵子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甚至连起码的敬语也不说了,不用“居士”而直接说的是“你”,可是接下来余一丁的一句话却彻底将他要说的话噎在了喉咙里,别看余一丁的声音不大,月灵子闻言却猛然一愣,呆呆地望着余一丁,片刻之后,他眼神中的戒备才逐渐变成了惊讶。
“居士莫非是位郎中?”
“可以这么说吧。”
月灵子死死盯住余一丁的眼睛,似乎想要看进他的内心,而余一丁只是很平静地回望着他,眼神中仿佛还带着一丝淡淡地笑意。
月灵子有些犹豫,刚才余一丁几人离去后,住持身边的贴身道童明月专门给他打过招呼,说是今夜师尊需要进行特殊治疗,命他和另外几名师兄弟守好道观四层,千万不能让人随便前来,哪怕观内的道人有事也请明日再来,免得打扰了治疗,影响玉玄道长的恢复。
先前余一丁几人前来拜见玉玄道长,月灵子和另外几名负责道观安全的师兄弟就看在眼中,等到余一丁他们从住持的小楼中出来,被灵松道人带着离开了四层平台,天色已经渐晚,月灵子收到明月的嘱咐,立即带着那几名道士在住持的小楼周围布下暗哨,开始进行夜间的防卫。
现在这几人去而复返,月灵子自然是满腹狐疑,玉玄道长的情况不是很好,这两日月灵子都看在眼中急在心里,他可不希望玉玄道长出事,方才明月已经告诉他今夜要对玉玄道长进行特殊治疗,对于道观四层的守卫工作月灵子自然不敢大意,生怕影响到玉玄道长的身体恢复,而现在余一丁居然说自己有可能医治老道,这让月灵子有些举棋不定起来,同时也在判断余一丁的话语中到底有几分真实性,万一他真的有本事救治老道,对于月灵子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啊。
其实月灵子并非上清观内的常住道士,他是一个多月前才来到此地的游方道人,就像天残道人暂居回龙观一样,即是四处游方,又是同道中人,玉玄道长自然也会收留月灵子。
对于这段时期那伙贼人在青乌镇频繁出没一事月灵子也有耳闻,老魏带人前来道观搜查他也看在眼中,于是在观内没呆多久便向玉玄道长坦言他身怀武艺,并建议由他和观内几名有武学基础的道人组成一只守护道观的小队,白天仍旧同普通道士一样做功课,只是在夜间负责巡视道观,防备贼人。
玉玄道长吃惊之余还是采纳了月灵子的建议,他原以为月灵子也是一位四海为家,处处观道悟道的清修者,却没想到此人竟然还有一身的功夫,不禁想起那些收剑坐而论道,提剑斩妖除魔的修行者,但对方只是说自己有功夫,并未承认修行者的身份,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