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余一丁的两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过女子的衣角,等到她站立起来后便松开手,又后退一步和她保持着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距离。
看着女子仍然有些恓惶的模样,余一丁没好气地说道,“行了,你也别再装了,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带着我去找你们的头领,也就是那位想要夺舍明月肉身的修行者,要么我再将你打晕,然后堵了嘴扛着你去找他。怎样选择你自己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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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顿时欲哭无泪,心中也滚滚而过千万只草泥马……
“姑奶奶哪里是在装啊?!活了快二十一年了,从来就没有哪个男人敢碰一碰我们姐妹分毫,今晚这个天杀的小贼不仅伤了姐姐,居然还说要抱本姑娘,这不是被你吓到了嘛,哼!你竟然还敢去找那位大人的晦气,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等大人将你这只癞蛤蟆擒下,待到那时再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
女子在心头骂道,可是嘴上却不敢出声,生怕因此而惹恼了余一丁,到时候受尽屈辱的只会是自己,于是就那么耷拉着脑袋并不开腔。
不过她倒是想错了一点,射伤她姐姐一事那可是月灵子干的,她可倒好,直接算在了余一丁的头上。
但是这事细说起来也并不奇怪,先前女子的姐姐用缎带打伤了月灵子的同伴,月灵子在愤怒之下用了一招仙人指路的法术将其射伤,当时她正在夺路而逃,压根没有看见身后的月灵子出手,而随后赶来的那名修行者或许也没有看清楚整个过程,他只是见着女子的姐姐受伤,连忙出手相助,结果余一丁和月灵子正在一条线上,而余一丁也就帮着月灵子挡下了那位修行者的攻击。
直到余一丁用气指射伤被修行者附身的明月后,此人立刻联想到女子姐姐受伤一事,毕竟月灵子的术法和余一丁的气指在攻击效果上比较类似,而且就算是那名修行者也没能躲开余一丁的攻击,于是他更加确信女子的姐姐是伤在余一丁手中,并在返回老巢后将此事告诉了女子,所以女子才会如此痛恨余一丁。
这些因果缘由余一丁并不知情,他只是见到女子对自己给她的选择没有任何表示,于是便有些不耐烦道,“怎么?你做不出选择吗?莫非真的想让我把你打昏了再扛着去找你们的头领?”
女子本来还在气恼,听见余一丁如此一说,这才想起来现在仍是余一丁为刀俎,她自己还是那块案板上的鱼肉呢,可不能惹恼了这个小贼,再被他打晕一次还是小事,万一此人趁机在她身上揩油占点便宜,最终受辱的仍然是女子自己啊,千万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于是女子慌忙叫道,“不要!”
可是她只说出了两个字,接下来便张口结舌地愣在了当场,半晌不再言语……
对于女子来说,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她既不愿被余一丁打晕扛走,却更不愿为虎作伥带着余一丁去找那位大人,虽说是被胁迫,但是事后那位大人肯定要追究她办事不力的责任,那些责罚也不好受啊。
于是女子就此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余一丁耐着性子盯着女子又等了片刻,眼见她仍旧毫无表示,正待再次开口,不料女子却像是终于做出了抉择一般猛然抬头,正好看见余一丁那副有些不耐烦,又有点贼兮兮的表情,女子的心头没来由地又是一阵狂跳。
只见女子的小嘴动了动,却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她的脑袋再次耷拉下去,女子才用一种惴惴不安的语声黯然道,“好吧,我带你去见我们的头领……”
余一丁点点头,换上一副这才像话的模样,又追问道,“你们的老窝离此地还有多远?”
从傍晚来到上清观,一直忙乎了大半夜,眼看着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贼人的巢穴。
想到这些余一丁的心里就有火,本来他认为这块大石头下面就是贼人的老巢,可是刚才女子和黑衣人的举动已经说明他的猜测是错误的,那么贼人的老巢在哪里余一丁就不得而知了,关于这一点他必须要向女子问个清楚,可别是还要走上很远一段路才能到达,如果到了那里已经天亮,到时候行事起来就会有诸多的不便。
“不远了,大概还有两三里路。”女子低声答道,既然已经决定答应余一丁带着他去找那位大人,女子便不再犹豫,这次回答的非常爽快。
两三里山路并不算远,最多小半个时辰就可以走完,到时候天肯定还没亮。
“那好,你在前面带路。”
余一丁舒了一口气,紧紧抓住捆绑女子的绳头,又在手上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