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表现,就更不用说余一丁了。
屋内又是一阵沉默,见状余一丁更加不好意思去打搅姬凌风,再次觉得无趣,眼神也开始往房间四周瞟来瞟去,而玉玄道长则仍是一副微笑不语的模样……
直到姬凌风终于翻过了那一页图画,就像是在找寻书中的其他某些内容似的,用明显加快了节奏的速度将此书剩下的部分迅速翻看完毕,这才抬起头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敢问道长,此书中为何没有关于玉如意生出器灵一事的记载?”
,!
“这个贫道确实不知,但是此书最初为虚如道人所着,有关居士的老祖姬德丰以及玉如意和搜灵阵的内容都是出自于此人之手,在那以后,历届上清观住持只是在本书内添加有关乌蒙山区的奇闻异事,或许虚如道人在世之时,玉如意还未生出器灵吧。”
听着老道这个回答,姬凌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玉玄道长接着道,“先前贫道已然说过,玉如意生出器灵一事,只有贫道知晓,而且到目前为止,贫道对那个小东西仍旧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因此不仅未对任何人讲起,甚至还未来得及将这件事记录在此书中。”
“哦”
姬凌风恍然,“不过道长刚才对我说起夺舍之法与这搜灵阵有异曲同工之妙,是否指的是这个器灵的出现与搜灵阵有关?”
“呵呵呵”老道又是慈祥一笑,露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贫道乃是清修之人,对法器法宝知之甚少,刚才所言也是猜测之辞,这也是贫道一直没有将自己的见闻记录于此书的主要原因,依贫道所见,既然这世上有夺舍之法,而虚如道人在上清观内所布的这座搜灵大阵亦是用来镇压玉如意的邪气,说起来它的作用也算是对此宝进行的另外一种夺舍吧。”
姬凌风仔细地听着玉玄道长的讲述,同时不住地点头,老道的说词与他所想几乎一致,不曾想接下来老道却是话锋一转。
“但是在贫道之前的历任上清观住持都未曾记载器灵之事,也就是说在虚如道人设下大阵的这二百余年中,玉如意都未能生出器灵,或者是那个小东西从未有人得见,毕竟此书一直由历任上清观住持负责保管,他们都知道玉如意是一件会反噬其主的邪宝,贫道见到此等异象时也不知是福是祸,更加不清楚玉如意的邪气是否真的已经完全除尽。何况如果说器灵的出现真的与这座大阵镇压玉如意的邪气有关的话,贫道并不能确定到底是这件邪宝太过厉害,居然能够抵抗阵法之力二百余年之久,还是此阵法本身就是需要如此长的时间才能奏效,当然以上这些话都是贫道的猜测之言,事实是否真的如此还需要居士来求证啊。”
余一丁在一旁腹诽,好你个死老道,先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这座大阵初设之时就已镇压住玉如意的邪气,而且经过两百多年的时间此宝身上的邪气已经被阵法除尽了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而且对所有人都带有强烈的戒心,看来就算是这种一观之主得道之人的话都不能完全尽信啊。
这时余一丁又想起老道在昨夜似笑非笑的说出“不管小友信不信,反正贫道是相信的”那句话了。
“奶奶的!还真是江湖险恶,人心叵测!”
想到此处,余一丁更加确信了一件事,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对于老道来说,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就是他的处世哲学,老道在乎的只有上清观以及其内一众道人的安危,不要说余一丁这种萍水相逢之人,就算老魏这样的可以说算作他朋友的人的身家性命都不在老道在乎的范围之内……
姬凌风再次沉默片刻,等到他再抬起头时,眼神中已满含决绝之色。
“不知那个器灵如何才能见到?”
“呵呵呵”
玉玄道长此刻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姬凌风的身上,压根没有看到一旁的余一丁已经是满脸的不忿,听见姬凌风如此发问,又是慈祥地一笑。
“想必居士对此异宝已经有了计较?”
姬凌风没有答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在此地居士便可见到那个小东西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此地?!
难道说玉玄道长还能随时召唤那个器灵不成?
余一丁很清楚地记得老道曾亲口对他说过目前玉如意还是无主之物啊,既然未认主,又怎么可能随时召唤呢?难道说玉玄道长又没有说实话,他其实是一名隐藏颇深的修行大能?因此他根本就不必担心邪宝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