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渐息,苏烈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忧虑,他轻声而诚恳地提醒道:
“将军,此番召集之令,乃是源自陛下亲颁,其重如泰山,无异于直接降下的圣旨。
您若缺席,岂不成了违抗天恩、悖逆圣意之举?
此举须得三思而后行啊。”
就在这时,李夜的脑海之中突然传来了一道神秘而威严的声音:
“堂堂霸王,怎能听从一个后世之君的随意传唤?
作为宿主,你必须拥有自己的主见和判断力!
现在,发布任务,违抗皇命,展现出真正的霸道意志吧!”
李夜听了这话,直接无语道:“你个屁系统,那可是皇上,还后世之君,你可知道抗旨有多严重的后果啊?
你这可是要害死我啊。”
“身为霸王,必然需要自己的霸道意志,何况宿主本就有计划,系统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而且完成任务也会有奖励,而且奖励很是丰盛啊!”
“呃,好吧,统哥,你说的对。”
李夜直接中断了与系统的交流,目光坚定地转向苏烈,沉声道:
“我心中有自己的盘算与布局,每一步都自有其深意。”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是在向苏烈宣告,他的行动将不受任何外界干扰,只遵循自己内心的指引。
\"将军,皇命难违,此中利害,您我心知肚明。
若真有那日,陛下垂询,吾等该如何措辞以应?\"苏烈语带忧虑,再次恳切进言。
\"哈哈,苏烈你何须忧虑至此?\"李夜轻笑一声,眉宇间透出一股不羁与从容,
\"此事易尔,你只消回禀,言本将偶感风寒,病体沉重,不宜长途跋涉便是。
唉,你随便找个理由还不会呢?怎么突然感觉你比路远还死脑筋啊?”
言罢,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却也藏着对苏烈忠心耿耿的几分赞许。
路远的名字在不经意间再度被提及,他闻言,身形不由自主地挺立,目光中闪过一丝错愕与无奈,
随即以略带几分戏谑又不失尊敬的口吻向将军质询:“将军,怎么又说到我了啊,我怎么变成一个对标工具了啊?”
李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忽地转身,凝视着营帐外苍茫的夜色,沉声道:“路远,你知道怎么在军中活得好啊?”
路远轻轻挠了挠头,憨态可掬地笑道:“将军,我觉着吧,如今在军中,我已是心满意足,日子过得挺滋润。”
将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温声道:“正是如此,路远,你这般心态,实则是大智若愚的典范。
试想,若你的长官时常提及你,若非你早已在其心中刻下不可磨灭之印象,便是因你偶有疏忽,需得提醒。
但依我看,你显然是前者。”
他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语重心长:“你可知,在这军旅之中,能得长官青睐,有可能是因为武艺超群,也有可能是踏实与谦逊,或者对军营生活的热爱与珍惜。
你现在已经做到了,这便是你最大的财富。”
路远闻言,脑子还是转不过弯来,说道:“可是将军,你每次说到我都不是好事啊,
要不说我是死脑筋,要不就说我是脑子笨,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李夜与苏烈闻言,相视而笑,笑声如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愉悦的涟漪。
李夜更是笑得前俯后仰,嘴角挂着一抹戏谑,他轻拍大腿,笑骂道:
“哎呀,路远啊,你若能将这份机智巧思移至他处,怕不是要成就一番文武兼修的佳话,让世人皆叹服不已了。”
路远听了这话,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们,哼了一声之后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在一片欢声笑语渐渐淡去之后,李夜的面容重归凝重,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的事务,你们无需过多挂怀。二位只需谨遵指令,此番便作一场旅行。
待得尘埃落定,再引领众将士荣归故里,归来之后,赐予将士们两日闲暇,
让英勇的战士们得以探望家人。我们现在没那么多军饷,只能在这方面满足我的将士们了。”
苏烈颔首微垂,目光中闪烁着由衷的敬意,缓缓言道:“将军此番爱兵如子之情,深似海,重如山,令属下心生愧疚,自愧弗如。”
“行了,别拍马屁了,你们的事也不少,去忙吧!”李夜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