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快速切换，每一个街角、每一条小巷、每一个行人，都成为他们重点排查的对象。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很快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存储的影像里，全都没有凌羽的镜头。
半天过去了，调查员们眼睛熬得布满血丝，脖子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酸痛不已，可他们始终没有发现凌羽在黑水市有所活动的踪迹。
紧接着，他们又将所有能用的技术手段都使了出来。
通过大数据分析凌羽的社交网络动态、消费记录，利用先进的图像识别技术比对每一个相似的身影。
甚至还尝试追踪凌羽可能留下的灵能波动痕迹。可无论怎样努力，最终都一无所获，仿佛凌羽在腊月二十三之后，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面对这样的结果，苏瑶心中的挫败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她紧咬下唇，牙齿都快把嘴唇咬出血来，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她实在想不通，凌羽这小子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将所有的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但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她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没有就是没有。不能无中生有。
一向严格要求的苏瑶，在这件事情上坚持的是真凭实据，而不会根据自己的猜想，来判断案情。
既然苏瑶这么严格，都没有发现凌羽的蛛丝马迹，那么换做另一个调查员，另一个调查机关来调查的话，估计也不过如此了。
就怕啥呢？这些调查机关不走寻常路。常规手段找不着，有可能会动用非常规的手段，到那个时候就不是苏瑶所能够控制的了。
“放了他吧。”苏瑶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缓缓说道。
兴海市调查局里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调查员，看着凌羽的眼光都饱含着不甘。
凌羽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他的神情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经过这场风波，他的眼神愈发深邃，透着一种历经风雨后的沉稳。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苏瑶，苏瑶也看着他，双方什么也没说，凌羽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