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在这里消费呀,不但可以签单,还能虚开发票、走账等等,各种操作都极为方便、隐蔽,而且安全性也很高。
除此之外,酒店还可以根据大家的不同需求,提供各式各样的服务呢。
可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没听说过谁在这儿,或者因为这儿的事儿而捅出什么娄子呀,这些才是这家酒店备受欢迎的最主要缘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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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呀,郝建国思来想去,琢磨了好久,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们一是看中了自己和凡书记这两只官场里的“潜力股”,另一方面呢,估计也是酒店方面的一点表示罢了。
果不其然,从第二天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给自己打过电话,周围也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的。
离开的时候呀,那位酒店副总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要请他和凡书记一起吃顿午饭,以此来表达歉意呢!最后呀,一直到亲自把两人送出了酒店大门,郝建国也没从那副总身上看出什么异样的表情,或者听出什么别有深意的语气,一切看起来都再正常不过了,就好像那天晚上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何况呀,郝建国心里暗自思忖着,要是这家酒店真的想利用这件事儿来把自己给毁了,那他们自己可也讨不到什么好呀,同时毁掉的还有这家酒店的声誉呢。
以后谁还敢去这家酒店消费呀?谁还敢跟他们沾上一点儿边儿呢?想到这儿,郝建国越发觉得自己之前是在杞人忧天、庸人自扰了。
这种事儿,本来就是那种所谓“提上裤子算完”的事儿嘛,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赃,捉奸抓双。”自己要是到时候一口咬死不承认,那谁能说得清楚?自己还可以反告他们诬陷呢,相信这点酒店方面也是心知肚明的。
而且呀,那天晚上自己还特意仔细检查了一遍酒店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也没发现有什么监视的器材呀。
再说了,自己住的那间房子可是柬省长的常住套房,他们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在那儿搞什么小动作吧?
郝建国前前后后思量了个遍,感觉这事儿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于是那颗悬着的心也就慢慢地放回了肚子里。可谁能想到呢,今天被柬省长这么一敲打,他的心又开始七上八下起来了,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要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可不是什么普通场合,这可是官场啊!一不留神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在这官场之中,很多事儿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明,或者这证据那证据的,有时候,只需要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拿出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就足以把自己打入谷底,让自己瞬间从一只众人看好的“绩优股”,变成一文不值的“垃圾股”。
想到这儿,郝建国只觉得手心里开始往外沁出冷汗了,心里暗自发誓,自己可绝对不能等到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才后知后觉呀,得抢先把可能出现问题的苗头给掐灭了才行呢。
可到底该怎么才能掐灭这个如同定时炸弹一般的隐患呢?郝建国为此愁得眉头都快拧成一个疙瘩了,心里别提多苦恼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大大的广告牌映入了郝建国的眼帘,广告牌上一组模特儿时尚靓丽的身影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的心猛地一颤,眼睛一下子就死死地盯住了上面的一个人,那曼妙的身材,如花般娇艳的笑靥,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他一下子就看呆了。
所有的这些回忆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郝建国瞬间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又沉浸到了那天晚上的情境之中,怎么也挣脱不出来了。
他忘不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欢愉感觉,忘不了那充满激情的冲刺与迎合……那些画面在他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让他的心彻底迷乱了起来,一时间,什么县长呀,什么大好前途呀,仿佛都变得无比遥远了,他甚至都没那么在乎了。
一阵冷风吹过,郝建国不禁打了个寒战,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那荒唐的状态,顿时一阵羞愧,心里暗自诧异,自己怎么就对这种事儿这么没有抵抗力呢?
可与此同时,另一个念头也在他脑海里冒了出来:要是自己能把她纳入囊中,让她成为自己的人,那不就没什么事儿了吗?只要她不背叛自己,不出卖自己,那么往后就算有人想拿这件事儿做文章,那也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呀。
可问题是,她会跟自己一条心吗?郝建国觉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呀。
说实话,郝建国对自己在女人面前的魅力还是挺有信心的。
自己的老婆当年那可是市委里出了名的一朵花呀,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