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子撵,你俩负责看住往两边跑的野猪,我在中间。把他们撵进沟趟子里的雪窝子,就好收拾他们了”
三人商定好,相距二三十米分散开。长海瞄准一只母猪先开的枪,一群野猪一怔愣,立马开始四下逃散。
援朝和孙小欠也开始针对往两边跑的野猪开枪把它们往沟趟子撵。
除了三四只炮卵子和一只母猪跑出去以外,剩下的全都撵到了沟趟子里的雪窝子。
一进雪窝子,野猪就陷进去了,猪头往前拱着,四蹄紧着往外刨着。
长海招呼援朝和孙小欠赶紧冲过去解决它们,三个人往山下跑过去,小山坡上被他们放躺下的一只母猪和三只黄毛子他们都没管。
站在沟趟子边上,三个人端着枪挨个点名,没一会儿除了少数几头大一点的野猪还在哼哼,剩下的都没了动静。
援朝和孙小欠虎了吧唧的就跳进雪窝子里准备去拖野猪,两个人在齐腰深的雪窝子里,抓着野猪往外拖,长海则在上面接着。
有那样没死利索的,援朝和孙小欠也不废话,直接用刀放血。
长海在山坡上也没闲着,赶紧开膛破肚,以免别臭了膛子。
援朝和孙小欠把最后一只大的老母猪给拽上来,三个人一数,大小一共十五头野猪,大部分都是半大的黄毛子,就一只炮卵子和两只母猪。
三个人很亢奋,这是第一次他们三人自己独立进山的成果。
长海看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于是赶紧让援朝和孙小欠去捡些柴火,他们晚上得在这里过夜了。
援朝和孙小欠也没二话就跑去收集柴火去了。
长海则继续收拾着野猪,他把所有的肠肚下水都挂在沟趟子边上的树上。反正他们也没有猎狗。
这群野猪都不太大,那只炮卵子最大,也就三百五六十斤,剩下的黄毛子平均也就百八十斤,两只母猪加一起能有六百斤吧。去了下水也就一千六七百斤那样。
援朝和孙小欠收集了不少木头,援朝还拖了一棵六米来长的倒伏木回来。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三个人点了四堆篝火,割了十几斤猪肉留着晚上吃,剩下的都用雪给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