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各家都起的很晚,昨天晚上熬一宿睡的都晚。
可是总有例外,周老师家就是,尤其是周老师他那个媳妇。
咋形容呢?说她跟猪站起来了都有点侮辱猪了。就那个体型都有点跟人类不沾边。
高一米五,宽一米五,厚一米五。就这么个样子。主要爱好,睡觉。副业,站门口骂大街。
但是人家有一个好爹,她爹是市里二轻局的一位领导,要不周老师也不可能找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后来还成为一名老师。
周老师虽然很势利眼,但是一般的人情世故还是懂得,可是他家这个,四五六不懂,人揍的不是。逮谁骂谁。还就奇了怪了,人家两口子感情还挺好。用邻居陈大妈的话讲“这就叫鱼找鱼,虾找虾,王八找了个鳖亲家”
长海和援朝撒么着胡同里没人,瞅着不注意长海点着了“炸药包”一下子就撇在周老师家院里的厕所盖上了。
就听“轰”的一声,震的周围房子上的冰溜子都往下掉。
等硝烟散过,周老师家院里用石棉瓦做的厕所没有了。
就看周老师趴在茅坑上面,手抱着头,身上还有一些落下来的石棉瓦碎片,露着雪白的大腚,腚沟子里还有半截没夹断的xx。
长海吓的脸都白了,赶紧拉着援朝回家,他也没想到周老师能在厕所里。
听见动静的邻居纷纷出来看咋回事儿。谁家放的这么响的大麻雷子?这是在哪买的?日杂商店也没见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