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熊的“旦旦”上还有绑着一骨碌红色的布腰带,可以肯定就是那只啃人的熊了。
长海把熊胆给摘了下来,鼓鼓的熊胆跟个皮球似滴,但是是个铁胆,长海单独把胆给放了起来。
内脏下水,让援朝和孙小欠给挂到树枝上,这让他俩高兴坏了,这也算是个猎人了吧。
绑了个大爬犁,把熊和鹿一齐翻到爬犁上。三个人一齐拉着爬犁顺着来时的脚印往回走。
可能是跟黑瞎子搏斗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还没消耗光,三个人都很兴奋。一路上拖着爬犁,还唱着歌。
等到三个人看到山下隐隐的灯光的时候,长海看看表都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他们三个人很生气,本来就是沟通过乡里介绍来打野牲口的,结果这个村里人爱搭不理不说,三个人在山上待了快两天了,也不安排人去找一下。
长海他们连村子都没进,继续拖着爬犁往乡政府走。等到了乡政府都快半夜十二点了。
三个人把爬犁栓在偏三轮车后面,发动摩托车就要走,乡政府里打更的老头听到动静出来一看是他们,还有车后面爬犁上的黑瞎子跟鹿赶紧说。
“哎呀我滴妈呀!真让你们给打到了,你们先别走,我这就去找领导过来”
孙小欠气哼哼的说“滚你奶奶个哨子吧,你们这的人还叫个人啦,爱搭不理的不说,我们在山里待了两天,连个人都不派去迎迎我们,有事儿让你们领导跟我们处长说去吧”
长海这时也把摩托车给揣着了,三个人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