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也想出去走走。”
目送卢思义三人消失不见,徐晃阿姐,看向徐母不由说上一声。
“不行。”
徐母义正严辞,一股威严扩散开来,连徐父都不敢作声。
看徐晃阿姐这般委屈,徐母接着道:“等晃儿闯出名堂,到时你若想出去,自不会留你。”
徐晃阿姐闻言,露出喜色:“真的?”
“阿娘不许骗我。”
徐母:“我何时,骗过你。”
“去,烧火做饭,你这丫头,练就出来一手做饭本事,出来才会饿不死。”
徐晃阿姐,露出窘色,转身跑了去。
看她远去,徐父看向徐母:“真舍得她离去?”
徐母:“早该出嫁了,有何舍不得。”
话落转身离去,看不出是何表情,心中自是藏着心事。
徐父不由轻叹一声,拿起绳索棍棒向深山中走去。
官路之上。
卢思义雇了马车。
自是没有自己豪华马车舒服,却也不愿浪费太多脚程,想要省些力气。
大壮与徐晃倒是行走习惯,不愿坐在马车之上。
卢思义教导二人,今后是要为将,冲锋杀敌的,总得有个样子。
两人不由骑马跟随卢思义而行。
一路没有什么不妥,三人不到一日,到了邳国国都。
这国都确实繁华,鲁郡与之相比,相差甚远。
若鲁郡城内不含县村,有六十余万人口,这邳国国都繁华程度应是不下百万。
好在卢思义给徐晃讲过,自家生意在国都有分店,不愁住处。
三人直接走进一个酒楼,这家酒楼地方不算繁华,却也人来人往。
看掌柜对卢思义这般客气,徐晃这才放下心来。
酒足饭饱。
分了三间房,卢思义提议休息一番,在出来转转。
徐晃欣然接受,第一次来到国都这般繁华地方,乱了眼不假,却也知听从卢思义的不会出错。
一是把对方当成了哥哥,二是卢思义说得在理,三还有其它原因自是那发过的誓言。
此刻卢思义房间之内,有着三人。
只听一黑衣人正在汇报。
“主公,彭城有人打探你的身份,信息已经让对方落实。”
“不知,有无不妥?”
卢思义摇头:“甚好,可知背后是何人?”
黑衣人:“应是,兵部的。”
卢思义:“这般说来,应是那祭司了。”
“这般,我书写一封,你交与影一。”
“你们暗影部完成影一交待任务,要全部从邳国撤出。”
黑衣人:“是。”
言罢,卢思义,开始书写起来,封蜡之后,交与对方手中。
此信有一特点,只要封蜡有异动,信笺封页就会损坏。
黑衣人小心装入信筒,塞入胸前,消失不见。
卢思义这才看向另一黑衣人道:“对方没有急于推进沛国国都,是京洛有意为之,实则为消耗宋国兵力。”
“此为鸠占鹊巢之计。”
“时刻关注,三方动向,商队迅速撤退与邳国,山匪也要销声匿迹,保存力量。”
卢思义讲完,这黑衣人领命消失不见。
房间只剩最后一人。
此人中年模样,若有邳国朝中官员,自是一眼能够认出,竟是正三品度支尚书姓盖名仲,掌天下人口、土地、钱谷、贡赋。
“度支尚书,你与家父关系莫逆,我本应称你一声叔父。”
“现,你也明白,此卢思义并非彼卢思义。这些年送与你的吃喝用度,美人,就不再提及。”
盖仲,眼角微挑内心道“不再提及,还要挑明,也太过虚伪。”
只见他义正严词:“若不是我,你又如何能在邳国扎根,商业铺展这般顺利?”
卢思义:“哈哈哈,度支尚书,聪明人,不应这般说话。”
话语落下,卢思义脸色一沉,一股肃杀之意顿时弥漫房间。
盖仲脸色大变“此子怎拥有这般浓郁煞气,这几年接触,怎未发现。”
卢思义不管他做何想,继续言道:“你与家父来往书信,全在我的手中。”
“今日,你若不听命于我,我自会把这些东西交与邳国主手中。”
盖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