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妄言。”
二王子死了,国王这般表现,卢思义又怎会自找无趣,能成为一国之主,最怕的就是猜忌。
国主看卢思义欲言又止,冷然道:“说。”
卢思义无奈,只能言道:“禀主上,作为下臣最不该的就是揣测主上心意。”
“臣商贾之家,分嫡出、庶出,若我身死,我这一脉兄弟无法继承家业,自会转入到叔父手中,亦或是叔父嫡出之子继承。”
“这般,我不服,我参加比武之前,与家父长谈,让忠于父亲的管事扶持我身边的几个庶出兄弟,谁能成才,自是能担当起这番家业的,不会辱了我卢家这脉名声。”
“最坏的打算,我的至亲也不会坏到哪里。”
“若是叔父、表兄弟继承;我的至亲,再好也不会好到哪里。”
国主眉头一挑,话外之意,国主亦是听了出来,若想让三王子自己血脉至亲继位,现就该让忠于他的,开始辅佐三王子。
有些话一点即透,不必挑明。
“好生养着。”
沉思三个呼吸,国主言罢,转身就要离去。
“主上,微臣有不情之请,还望主上应允。”
卢思义可不会放弃这般独见,能够提出条件的机会。
国主转身。
卢思义细说:“可否让那些愿追随我的武者前来报到,我需训练一番,若是坏了规矩,到时怕不成事。”
国主:“有禁军统领亲自训练,你不必操心。”
卢思义:“还请主上恩准。”
看卢思义这般坚决,国主气急而笑。
已经告知他有禁军统领操练,他竟不知足,是信不过,还是觉得自己比禁军统领还要强上几分。
再一想,国主点头答应下来,那二十余武者,虽是一股不错战力,团体作战还是不敌百人精兵的。
不由答应下来,看此子如何折腾。
卢思义大喜,谢恩。
一个时辰过后,亥时,大壮、徐晃等二十余武者被带了过来。
他们一个个眼睛不敢乱转,这可是宫内,说话办事都受约束。
带他们前来的正是徐保保。
徐保保身边还跟有一人,穿着打扮与徐保保八成相似。
徐保保向卢思义阐明,此人为掌事,什么需求都可向他提出。
交代完,徐保保转身离去,不愿与卢思义多待片刻,也不愿听卢思义开口言语。
卢思义不明为何这徐保保对自己生有戒备。
此时也不想这些,看着眼前的掌事。
亦是掌事公公,在宫中有着大权。
“掌事大人,小的行动不便,就不给你行礼,今后定当孝敬与您。”
掌事公公听了“噗通~!”跪在卢思义面前,吓得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忠义将军,奴对您,敬仰之情犹如天上明月。”
“这是奴,意外所得,今日带来特意送上,还望忠义将军不嫌弃。”
掌事公公,在宫内可是说得上话的存在,就是这般他也不敢给卢思义任何脸色,卢思义凶名他已收到,此刻见了卢思义看上去像不经事的贵族公子;可他不傻,就是这样的人害得国主最疼爱的宫主要远嫁它国,害得二王子窝囊死去,不但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竟被封为忠义将军,这样的人物,在国主心中已是红的发紫,权柄滔天的存在,自己又哪里敢让对方孝敬,简直是老寿星上吊。
说着,掌事公公从怀中掏出一支凤凰金钗,上挂祖母绿,对于女子来说相当漂亮。
卢思义愣上一个呼吸,反应过来,看掌事公公恐慌眼神,冷笑一声,并未上手去接,他只需微微动手,就能接过这枝金钗,掌事公公递的手势很有讲究。
卢思义轻哼“你这贼子,胆大包天。”
“说,到底从何处得来?”
掌事公公眼神更为慌乱,直言道:“从外面所得,真是无意得之,若是忠义将军不喜,小的愿意孝敬您其它之物。”
“给你三息时间,再不说真话,我可要喊人了。”
掌事公公抬头看了一眼卢思义,只见卢思义双眼如蛇,冰冷无情。
吓得他直接匍匐在地,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是他贪墨后宫的。
王后生有固顺公主后,伤了身体,再无法生育,初始还受国主各种偏爱;王后亦是识大体,给国主寻了三个长妾,然这三位长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