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尽情挥霍,最终,钱财还是回流到我京洛,反是邳国欠我国钱财巨大,到时无力偿还,我等可有更为充足理由,不论让对方用粮草抵资,或要其割让土地,对方都无法拒绝。”
此话一出,朝中之人看向右仆射眼神变了,此乃阳谋,针对邳国再好不过。
姜相内心更为吃惊,这般人才怎地就跟了尚书令,一时间他对这右仆射起了爱才之心。
国主的脸色亦是变幻不定,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多数人站在右仆射提出的这一方案之上。
仅有自诩清流的不愿与之为伍,虽为阳谋,被世人吾透亦是不为人耻的。
站在姜相这边的文武官员,亦是分为两个声音,因姜相一直未言;他们拿不准姜相心中做何选择。
“国师,此事可行否?”
国主没有问姜相,而是目光锁定国师。
国师自知,国主心意,联盟之事势在必行,加之今日这般分析,更为清晰,佯装思考片刻,同意下来。
随之国主又看向姜相。
姜相知,到了自己表现时刻。
站在京洛利益之上,此事没有任何冲突,亦是点头同意下来。
不过接下来,他有了打算,那就是会会这邳国使节。
总不能好处,都让尚书令这方得了。
给予的银两越多,他们获得的越多,尤其是民部。
卢相的目光,看度支尚书一眼。好在度支尚书未发现。
就算是这般,此刻的度支尚书亦是如芒在背,国库的钱怎可这般轻易送人。对方若是不花销在京洛怎办?
然,现朝堂一片和谐之音,作为度支尚书,他还是要说的。
话落,整个朝堂之上看他的目光带着异样,这让度支尚书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尚书右仆射:“任大人,作为接待使,此事就要你多操劳,想必王大人是有办法的。”
此话不冷不淡,王长恩却是内心一震,这般烫手山芋怎么交到自己手上,忙言:“谢大人,此话不妥;当初任大人接待邳国使节有理有据,此事只需交给任大人一人就行,再者我礼部并未掌管钱财。”
度支尚书脸色一沉,此事怎地能落到自己一人身上,忙言:“王大人,你掌管礼部,对方来此为客,自是你接待,于我于理不符。”
礼部尚书:“钱谷之物乃你掌管,你这般身份怎地不符?”
姜相,眉目低垂,内心思绪万千,听两人辩解。
眼睛一亮:“主上,此事让礼部、民部,共同处理,臣觉尚可。”
国主多看姜相一眼,淡然道:“此事就这般定了,具体借与对方多少钱财,有礼部、民部、卢相等人在此协商,其他人,散朝吧。”
此话一出,众大人纷纷退去,仅留下姜相、尚书右仆射、礼部、民部、国师等官员。
一番议论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到了午时也未商定出一个结果。
卢思义这边,固顺公主睡在床榻之上,他静静的翻看书籍,这些是老鸨提供的,多是风花雪月内容。
至于青楼女子此刻也在休息,她们生活与常人不同,全是白天休息,晚间营业。
未时。
老鸨亲自给卢思义端来吃食,满面春风,事情应是办成了。
看到婢女竟是睡在床榻之上,多少有些意外。
然卢思义不介意,她这老鸨也是不能说什么的,不由夸赞起来卢思义心善。
随后告知卢思义,给予尚书令大人的,对方已经欣然收下。
这让卢思义高看老鸨一眼,没想到,对方行动就是这般迅速。
随后卢思义问道:“尚书令现如何?”
老鸨闻之,不由笑曰:“无大碍,就是精亏,补养几日就能康复。”
“老身好生羡慕卢大人这般,真乃人中豪杰;被卢大人看上的女子实乃幸也。”
“只怕与陆大人有了露水情缘的,今后再难看上其它男子?”
卢思义:“哈哈哈,不过年少,腰好罢了,廖赞、廖赞了。”
老鸨:“年少的,老身也未见其一,不过年少好,年少好啊。”
“大人,你说,那王大人还会来吗?”
卢思义脸色一沉:“你这老鸨,刚夸你聪明,这般就来试探于我,竟是惹我不喜。”
老鸨闻言,露出骇然之色,忙言:“老身并非那般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