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世子,此刻出现。
只听那世子怒斥驿长,自是要让他拿下这壮汉。
然这驿长是有这般权利,再怎么说他也是官身。
若是最初这世子这般斥责也许他会说些什么,现在...。
看大壮如此凶悍,砍瓜切菜般杀了这些气焰嚣张之辈,也就忍痛赔笑说出卢思义身份,他这小小驿长只能劝阻,并向上级汇报,却无拿下权利。
这世子听了自是恼怒,在观大壮浑身染血,脚踩自己护卫尸体。心生怯意。
“走~!”
这就准备撤了。那眼中恶意,自是不会罢休。
也就此时,外面响起马蹄声,不止一匹。
倭人世子向大门口望去,竟是卢国战马,十匹之数,两匹套着一个马车,八匹单人骑着,身后跟随应是兵卒有上百之数。
当靠近这八人,气质不同,然从车厢走出的青年气质更胜一筹,还有一丝威严。
“八嘎。”
倭人世子望向对方,直接大骂起来。
那刚走出车厢之人,看向这如总角少年般身高男子,脸色阴沉下来,却未反驳。
自是认出对方身份。
随之他谩骂,此人算是明白,竟有人在此杀了世子护卫。
眼中露出惊异,看向跪地驿长。
经允许,驿长这才起身向对方解释起来。
显然此人是出自尚书门下,不然驿长怎会向他下跪。
世子所言,未添油加醋,都是真的。
此人一声令下,驿站被围了起来。
然在里面的卢思义,丝毫不惧。
至于地上活着的倭人,大壮看了卢思义的眼神就知什么意思,它们的头颅滚落了下来。
在大壮面前现没有一个活的。
倭人世子威风起来。
八人拱卫一人,身后跟随二十四人,八人手拿弩弓,八人长矛,八人盾牌。
盾牌之人快速向前,站在最前方两侧,有所变故瞬间形成合围可挡在这九人面前。
盾牌手后方是弩弓之人,弩弓后面是长矛手。
弩弓射完自会后撤,长矛手顶上。
这是精锐。
他们在这些人中间,锐利目光已锁定大壮,不止是目光,弩弓也锁定在大壮身上。
大壮看着,脸色有些阴沉,这......打不过,他是知弩弓威力的,没这弩弓,这些人连下酒菜都不够,有着弩弓就算自己能砍杀了他们,自身也是一身伤。靠这双刀是砍飞不了这些箭矢的,这双刀还没铁棍好用。
铁棍在手舞动起来,至少能扫掉一片箭矢。
“大胆,杀害倭国使者,跪下伏诛。”
八人拱卫的青年向前一步,盯着大壮,一股铁血气势散发出来。
这气势如纸老虎,当他看着这些不全的尸体,脸色并不好。
银样蜡枪头的货色。
卢思义内心耻笑,坐在那里傻乐着,如同傻子。
“使者?我怎不知。”
大壮哪里有下跪意思,瓮声瓮气问了出来。
青年一愣,接着羞怒。
还未等发话。
倭人世子蹿出来。
“八嘎......。”
它叫嚣的声音,大壮一句没懂。
“他在哼叫什么?”
此话一出,九人脸色一变,自是明了,大壮一个下人竟把这倭国世子比喻成豭。
豭公猪也。
这青年乃是将官。若是在跟大壮蛮缠失了身份,大壮讲理,他总不能一言不合,就让射杀了对方,要知里面坐着的可是卢相长子,这启阳郡可不是他一手遮天,军部也是有卢相门生的。
身边八人可是百夫长。亦是机灵之人。
一人走出。
“世子说得,自是你无辜杀害倭国使者,自是当诛,还不跪下。”
大壮看向他眼神变了。
“夫为寄豭,杀之无罪。”
说到这份上,站在外围的驿长内心大呼过瘾。
倭人不把掖县之人当人,现终于有人也不把倭人当人,如宰彘豚。
彘大猪。豚小猪。
又一百夫长走出:“大胆,倭国与我卢国交好,你竟敢这般大逆不道。”
“真当我们不敢治罪于你。”
大壮:“尔等行兵打仗,卒听调遣自是应当,我亦不是你们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