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卢思义研墨,让其书写。
卢思义淡然道:“我信得过你,你书写自可。”
老鸨不疑有它,提笔书写起来,她哪里知,卢思义书法上不得台面。
随之一份写完,卢思义签上自己名字,按上印章,老鸨如视珍宝,收入怀中。
这些忙完,这才请王长恩走了进来。
王长恩自知到了自己出钱的时候。
怎么也没想到,实打实竟是花了三万一千两白银,这可是惊呆了下巴。
然卢思义要得可不止这些,而是十三万两。
十万两是那些官宦子弟的开销,三万两是他与尚书令大人的开销,这些钱自是都要给老鸨。
然,王长恩清楚,这般他卢思义至少贪墨十万两有余,再怎么他也不信,卢思义与尚书大人能开销三万两。
大骇过后,又平静下来,言道:“银两太过巨大,需禀报国主,再做定夺。”
卢思义与老鸨内心有些看不起这王长恩,到了这个时候还装什么清高,花的又不是你的钱。
卢思义给了老鸨一个眼神。
老鸨会意,至少也得上交三万一千两,这是实打实的消费,不然青楼就无法经营,亏空太大,这般自是不能让卢思义离去的。
然,这三万一千两,王长恩亦是拿不出来的,必须有国主批准才行,免不得一番口舌。
最终,王长恩只能自行离去。
老鸨是不会放卢思义离开的。
王长恩自持身份也不敢威逼老鸨,若真这般,此事传了出去,有损京洛形象。
美酒佳肴, 老鸨让人给卢思义上来一份,还要让人来伺候,被卢思义推辞了去。
仅是喊来自己婢女陪同。
等固顺公主走了进来,老鸨这才仔细端详一番固顺公主,以她毒辣眼光,瞬间发现对方的姿色上等,可惜上了年纪,加上脸色暗黄,不如自家的清官人。
想到卢思义一夜风流,明白过来,为何要找这般婢女在身边,可清心寡欲。
老鸨不再打扰卢思义用餐,退了去,本身她也身心俱疲,那姬大人被抬走时,她可是提心吊胆不少,听卢思义讲述,才知对方真实身份。
此刻顾不得疲惫,也不等王长恩是否能够送来钱财,该送与姬大人的一份不能少,甚至还要破血,送上一份儿上等的补品,虽说对方不一定缺少这些,可这代表了老鸨自己的态度。
虽然她背后有人,可多一份人在背后照顾总是好的,这般就更多了一份儿保障。
忍着疲惫,老鸨安排去了。
卢思义这边,看向顾顺公主:“饿了吧,是自行吃些,还是让我喂你?”
固顺公主听之,白对方一眼,心中的气此刻在眼中流露出来。
卢思义看了,不知她生哪门子气,一阵恐吓才问出个原由。
原是他流氓的样子,让顾顺公主久久不能忘怀。
卢思义一脸正色曰:“是你看我的身子,我的清白毁于你双眼之中,你应补偿我才是,怎地,你反而委屈上了?”
固顺公主睁大眼睛,想要骂些什么,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看她那怒火,卢思义不以为意,轻笑一声:“咱们两个扯平了,今后要和平相处可否?”
随着卢思义这一笑,固顺公主明白过来,感觉脸色不由滚烫,她从未见过这般耍流氓之人。
接下来是卢思义亲自喂固顺公主吃上一口,对方有些心惊,这才一人老实吃了起来。
至于上等美酒,他叫来大壮,让其手下的人分了去,至少能够暖和一些,他们自备干粮,卢思义也不怕饿着他们,至于武才、武文他们这些官宦子弟,在一队护卫跟随下已经返回驿站。
大早上的,他们也无心逛街,最为重要的,想要回去补上一觉,实在昨夜太过劳累。
京洛国都朝堂。
众臣难得一见的是尚书令未来上朝,竟是请了病假,据说感染了风寒,具体真假无人得知,对于他未来上朝,国主的脸色并不好看。
想必是国主对这位尚书令大人有所不满。
同时所有人也清楚,这般就无人与姜相抗衡。
然而今日朝堂之上除商谈与邳国之间关系走向之外,并无大事发生,尚书令不来上朝,姜相一方说的再多,国主也不表态。
现就等邳国使节前来。
然,等了半个时辰也未见邳国使节到来,这般让众大臣内心不满同时,又对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