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极,妙极!鹏云所言甚是在理,待我返回营地后,即刻派遣我的心腹亲信前往徐州给张闿传话。”
管亥终于放下了心中长久以来积压的事情,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心情也随之豁然开朗。或许正是因为心情愉悦,他那原本就不错的酒量更是一下子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就这样,我和管亥开怀畅饮,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时分。此时的我们早已是醉眼朦胧、步履蹒跚,最终只能由各自的亲随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各自的居所。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的时候,我悠悠转醒。然而刚一睁开眼睛,一股强烈的头痛感便如潮水般袭来,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哎呀!看来即便是这古代的酒水度数不算太高,但也经不住这样一碗接一碗地猛灌啊!”强忍着头痛,我挣扎着起身,简单地洗漱完毕之后,又喝了一些热粥填填肚子,这才感觉稍微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