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定制了,仅在圣诞节才会提供的五道式菜单:
土豆泥配烤栗子和豆蔻;
烟熏三文鱼配芦笋,腌黄瓜和柠檬酱汁;
烤鸡肉配茴香籽,橙汁以及枫糖浆,烤土豆,欧洲萝卜,胡萝卜和抱子甘蓝;
黑白巧克力混搭蛋糕配百利奶油;
水果馅饼和鲜美素菜汤。
,!
而且,还是畅饮无极限的酒水供应。
不说别的,单就红酒而言,岳东林就看得直咂舌——82年的拉菲在这里仅排名第四!
原来,普利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品酒大师;他对葡萄酒,尤其是波尔多红酒有着近乎于执着的狂热。
为了举办此次晚宴,他不惜重金,也要餐厅必须提供国际品牌十大红酒:罗曼尼·康帝(roanee ntue),柏图斯(petr),里鹏(le p),勒桦(leroy),拉菲(fite rothschild),欧颂(aone),拉图(chateau tour),花庄(chateau fleur),木桐(chateau outon),奥比昂(haut brion)。
负责倒酒的,是两位身穿黑色长摆燕尾服、打着暗红色领结、雪白的立领衬衫、袖口钉着黄金花纹镶嵌宝石袖扣、戴着白手套的绅士管家,头上还带着银白色的带卷头套;笔直的裤线配上锃亮的皮鞋,站在那里就已经是一道古堡风景线了。
他们身边的小餐车上,各有几个金属桶,都是手工打造的银器,单看桶沿上古老的花纹,就知道这绝对是有着数百年历史的老物件。
桶里应该是装满了冰块,里面还斜放着几瓶酒,都是已经打开木塞的。而两位绅士管家,左臂上搭着一条雪白的毛巾,双手轻轻端起酒瓶,倾斜着瓶身,缓慢而均匀地将红色的酒液倒入高脚杯中,每杯却只倒上小半杯不到。
亮银色镶嵌黄金花纹的银质托盘上,铺着浅黄色的金丝绒,衬托着盘中,九只装了小半杯红色酒液的高脚杯,显得晶莹剔透。
岳东林对洋酒根本就没有什么研究,以至于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虽然眼神好,看得清楚酒瓶上的标签,但大都不认识,见到拉菲就以为是最贵的洋酒了。
在他的印象中,这是国内炒作得最名贵的洋酒。
看见盛装的美丽侍女,托着托盘款款而来,他学着杨远堂的模样,一手抚胸,一手端起一杯,并微微躬身致谢。
然后,偷偷问杨远堂:“除了拉菲,都是不知名的洋酒啊!怎么没看到轩尼诗、人头马、xo这些大品牌?”
杨远堂听罢,差点把嘴里的一口酒给喷出来;强忍着咽下去,还咳了一声:“咳咳……那个……老师,你说的这几个品牌……是干邑!而今天这里提供的,都是红酒……”
岳东林不以为然道:“不都是洋酒吗?干邑不是红葡萄酒吗?”
杨远堂再次哭笑不得道:“呃!干邑……其实是……白葡萄酒……”
这时,普利斯也取过一杯拉菲,正在品评;一看那架势,就绝对是专业范儿。
岳东林看得心领神会,暗道自己虽然不懂洋酒,但是学个形似还不在话下。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举着仅有小半杯的拉菲,学着普利斯的样子,先是对着墙壁上燃烧的火把,看红酒的颜色;还轻轻晃动酒杯,看挂杯程度。
随后闻了一下,微闭上眼睛,仰头做陶醉状。再举起杯,轻轻啜了一小口。
虽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品尝酒的味道和口感,但毕竟会品茶,想来也差不太多。先是用舌尖接触酒液,再沿着舌面滑到舌根;轻轻吞咽入喉,缓缓咽下。
卷起舌尖,涮了涮齿颊,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最后,学着普利斯的样子,吧嗒吧嗒嘴;略带满足感地微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欧洲人为啥会把摇头作为肯定的意思。
然后,岳东林向着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杨远堂,“优雅”地一举杯,就臭屁地转头向着餐车走去。
晚宴主要是品酒和交流,至于菜品,吃的人并不多,也无非就是每样象征性地取一点,尝尝三星级大厨的手艺。
岳东林其实对这种西餐很不感冒,既不好吃又不好看,也闻不到什么特殊的香味,还基本上都是冷食。
就拿第一道菜来说,土豆泥配烤栗子,还不如“张果老”的糖炒栗子好吃;还要加上豆蔻酱,什么味都没有,淡了吧唧的。
第二道菜还算有点营养——烟熏三文鱼配芦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