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会有人数限制?是不是钱花少了?”岳东林问道。
“呃……这跟钱没啥关系!主要是出于对圆桌骑士的尊重。”杨远堂有些尴尬地解答。
“等会儿,圆桌骑士……圆桌骑士……十三位圆桌骑士?我怎么好像有点耳熟?”岳东林隐隐约约想起来什么。
“没错,就是当年亚瑟王统一了全国,成为大不列颠历史上第一位皇帝,而追随他的最忠实的骑士们,被授权可以围坐在一个巨大的圆桌旁,与王共饮……后来,这些骑士的铠甲一直保存在皇家王宫内,直到二战期间,德军轰炸伦敦,才被移至伦敦塔保管。”杨远堂趁机给岳东林科普了一下。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的骑士表演,是动用了那十三位圆桌骑士的铠甲?”岳东林问道。
“是的,这种情况据说每十年才会出现一次,而且还是在圣诞夜时。四年前刚表演过一次,据说女王陛下都亲临此地观看呢!今晚特地为老师您安排的表演,足见导师对您的重视!”杨远堂用带有赞叹的口气答道。
“哦,那看来还真是眼福不浅!好吧,既然你导师如此上道,我也得卖卖力气,接下来那四个植物人,我尽量都给治好吧……”岳东林觉得应该投桃报李,于是下定决心要再露一手,彻底震慑住这些国际顶级专家。
正说话间,忽然外面传来了苍凉的号角声,还有隐隐的战鼓在敲,仿佛是沙场上,千军万马的征战即将开始。
而此时,餐厅里面的工作人员,也都开始陆续撤离;气氛渐渐变得压抑而沉重,连墙上燃烧的火把,也仿佛暗淡了不少,整个餐厅变得昏暗起来。
忽然,从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不是一般人的脚步,而是那种很缓慢、但有压迫感的、一步步逼近的踏步步伐,每一步都踏在鼓点上,加上沉重的金属撞击声,更是扣人心弦,仿佛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吱的、合页缺油的磨损声中,厚重的橡木大门,被缓缓推开;一股冷风吹进来,把两侧的火把吹得忽明忽暗,更增添了一分紧张感。
一具全身被暗灰色金属包裹、连脸部都扣着金属面罩、只留下两个小长条缝隙的铠甲人,一手提着一把锈迹被擦掉后,依然斑驳的阔剑;另一只手,提着半人多高的厚重金属盾牌,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
这具铠甲看起来饱经战斗的洗礼,身上很多地方坑坑洼洼的,不但有锈迹,甚至还有暗黑色痕迹,好像是沉积了多年的血迹。
铠甲里面是什么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但是从动作幅度来看,应该也是人高马大的壮汉。就这副铠甲的重量,少说也得二百斤,可不是一般人穿上还能随意走动的。
参加酒会的人,都被这具铠甲震撼到了,很多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大家屏住呼吸,抵御着铠甲人所带来的压迫感时,忽然对面的门外,也响起了相似的脚步声——不但同样沉重缓慢,而且还不止一人!
“嘭!……咣当!……”餐厅的另一道门也被撞开了,而且力量很大,甚至有可能是被踹开的。
一阵狂风从门外呼啸而进,差点把墙壁上的火把给吹灭。紧接着,一具银色铠甲出现在门口。
这具铠甲比第一具看起来,明显要高出不止一个档次:材质显得更厚重,而且银光闪闪,头盔、面罩的边缘,还带有黑色的花纹;肩膀、领口、袖口、腰际、腿部都有同样的黑色花纹,那是一种很高贵的藤蔓花纹,线条造型非常古朴和流畅。
这具铠甲的手里是一对战斧,也是银光闪闪的斧刃,古铜色调的斧柄上,也带有与铠甲同样的黑色花纹。
在这具铠甲身后,居然还有两具铠甲,也都是银光闪闪的;只不过花纹没有前面这具复杂,线条也简单了很多,看上去就好像是简化版。
这两具铠甲的武器比较奇特:一具手里拎着的,是铁链锚钩,随着动作和步伐,左右摇晃,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听着就比较瘆人;另一具则是右手短刀、左手圆盾,但短刀的刀背上,是一排倒钩状锯齿,而圆盾上凸起五根短而尖的锥刺,闪着寒光。
这三具铠甲一进来,气势上就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为首的铠甲面对餐厅另一端的那具暗灰色铠甲,将双斧一碰,发出了“当”的一声响,振聋发聩,宛如凭空打了个炸雷。
紧接着,铠甲面罩下传来了瓮声瓮气的声音:
“兰斯洛特!你这个圆桌骑士的败类!你玷污了全体骑士的荣誉,是耻辱的罪人!你不该私通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