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随时都能冲破胸膛,喷发出来。
每一次,当他试图靠近那权力的核心圈子,想要发表些许见解时,那些官员仿若突然失聪失明,对他的存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他的话语仿若被无形的屏障阻隔,消散于虚空之中。偶尔,有几个眼神飘向他,那目光里也尽是轻蔑与不屑,仿若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而非曾经主宰帝国命运的帝王。
再瞅瞅戴维斯手底下那些人,以前一个个胸脯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说要跟他死心塌地的侍从和将士们,这会儿全变了味儿,跟那随风倒的墙头草没啥两样。
他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仿若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每一步都踏出深深的脚印,好似要将这地面踏穿。双手握拳,指关节都捏得泛白了,仿若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这双拳之中。
可这火发得再大又有啥用?
他心里清楚,如今这处境,他除了干瞪眼,啥也做不了,满腔的怨愤就像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只能硬生生憋回去,深埋在心底。
戴维斯独自踱步至皇宫的后花园,这里曾是他闲暇时最爱流连之处。往昔,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珍奇异兽穿梭其间,仿若人间仙境。喷泉涌动,水花在日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仿若梦幻的琉璃。而如今,花草仿若感知到主人的落寞,也都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花瓣凋零,仿若伤心人的眼泪,洒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