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啥大事儿啊。可您瞅瞅咱村里这日子,过得苦哈哈的,咱是真心想拉大伙一把。咱好不容易弄来些物资,就想建个学院,让孩子们有个盼头,往后能有出息,不跟咱一样,被这穷日子给困死。您二位就行行好,让家里的劳力来帮衬帮衬,成不?”朱竹清说得那叫一个诚恳,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人看了。
姐姐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大爷、大娘,咱保证,一准儿不白费大伙这力气,以后学院建好了,指定先紧着村里孩子,让他们学本事!”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拍着胸脯保证。
就这么一家家地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还真让她们把村民的心给说动了些。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众人的质疑与期待中,一间小小的学院悄然诞生。姐妹俩站在学院门口,望着那还带着点土腥味的新屋子,相视一笑,眼里闪着泪光,可那是高兴的泪,这一路的艰辛,值了!
“竹清,瞅瞅,咱的心血,可算有个样儿了!”姐姐抬手轻轻擦了擦眼角,声音微微发颤,那是激动得。
“是啊姐,太不容易了,不过往后就好了。”朱竹清吸了吸鼻子,脸上的笑容却灿烂得很。
它静静地矗立在村头,仿若一个初生的婴儿。学院的围墙破旧不堪,那些斑驳的砖石,就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脸上的皱纹,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每一块砖石都刻满了岁月的沧桑痕迹;教室的桌椅参差不齐,仿若刚经历过一场混战的散兵,歪歪斜斜地摆放着,看着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