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他轻推开言璟:“别添乱,小心伤口。”
随后,又冲上官玦警告道:“好好说话,没事就出去。”
在上官庭眼中,上官玦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稍微管松点,他便能给你蹬鼻子上脸。
而在上官玦看来,越长大,上官庭就越像那些满口礼法道义的家族长辈,可明明小时候,他还会带自己在学堂里焚书烤地瓜,逃学出宫玩。
还有,上官庭怎么对这个敌国太子,这般温柔!他都没这待遇,不公平!
对了,他好像听说过,言璟,好男风。
好男风!
不行!誓死扞卫笔直的兄长!
上官玦用头往言璟腹部一拱:“离我皇兄远点,你这个断袖!”
三人皆被上官玦突如而来的举动,惊得一头雾水。
言璟扯到伤口,疼得直吸气:“痛痛痛,你个呆头小子,好端端的,抽什么疯。”
沈图竹拉住上官玦:“小玦。”
“不许叫我小玦,我不小,我十六了!”
上官玦最讨厌别人说他小,谁都不行,包括父皇母后,和上官庭。
生早生晚,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他也想早生几年,奈何自己母妃不争气,他能有什么办法。
言璟咬牙道:“死孩子。”
若不是顾及这还有人,上官庭恨不得现在就把言璟的衣裳扒了,然后瞧瞧他的伤口。
“怎么样?”上官庭扶着言璟,“我去叫祁平。”
言璟按住上官庭的手:“没事,祁平给我留了药,待会儿上点药就行,不必麻烦他。”
上官庭对上官玦说:“道歉,给他道歉。”
“我不,凭什么,明明是他先对你图谋不轨的,皇兄你知不知道,他是断袖,断袖啊!”
“像你这样的,断袖最喜欢了,心思懵懂单纯,一骗一个准,我……唔……唔唔……唔唔唔……”上官玦说到一半,被沈图竹捂住嘴。
沈图竹讨笑道:“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别太计较哈,我这就带他走。”
上官玦的脚,就跟焊在地里了一样,拽都拽不动,沈图竹在他耳边,低声劝道:“走吧祖宗,再晚会儿,你我都得躺着出去。”
见说不通,沈图竹直接将上官玦扛在肩上,麻溜地走了。
上官庭是上官玦的兄长,但不是他沈图竹的兄长,上官玦最多被打一顿骂一顿,而他可是容易掉脑袋的。
沈图竹还暂时不想,英年早逝。
世界很大,他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