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明场。”
“什么米肠?皇兄你偷吃好吃的,竟然带他不带我。”上官玦从背后冒了出来。
他挤进言璟与上官庭的中间,将两人隔开:“米肠呢,交出来。”
上官玦抱着上官庭的手,侧过头,挑衅地看着言璟:“不许吃独食。”
“幼稚。”
言璟站起拍了拍被上官玦碰过的地方:“你家沈图竹不理你咯。”
“可怜的上官玦,没人理哦。”
话完,言璟钻入营帐,留上官玦气急跳脚。
“皇兄,你看他!”上官玦扯着上官庭,要他给自己做主。
上官庭轻松扒下身上沾着的‘人形壁虎’,并把他推远:“幼稚。”
说完,上官庭也走了。
上官玦叉腰跺脚,指着言璟的营帐大喊:“就你们俩稳重,这么稳重,你们怎么不去做石头呢!”
“哎呦!”
不知哪里飞来一个小石头,正中上官玦腹部。
他捂着肚子,环顾四周,怒骂道:“哪个缺德鬼,别叫小爷我逮住你!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呸,没你好果子吃!”
“啊!”
又一枚小石子飞来,砸了上官玦的后脑勺。
安静的山谷,回荡着惨叫声与鸟语花香。
半夜,言璟的营帐还亮着光。
右右搂着烧鸡腿,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它:“奴的假面,最多只能用十五日。”
言璟半靠在床榻上:“学了多年,你就学了这点?”
右右习学易容期间,言璟往里搭了不少银钱,目前看来,应是成雪化水了。
“后来,不是忙着去经营奴那些商铺了嘛,就偷了几日懒。”右右心虚道。
“十五日够了。”
上官庭算了算,照现在这个脚程,十五日,差不多能到宣城。
只要到了宣城,就离安都不远了。
被尿憋醒的上官玦,揉着眼睛在外面瞎晃悠。
“怎么还没睡?”上官玦惊醒,“他不会要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