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李相夷握着乔婉娩的手,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凡是接触到他的目光的人都忍不住低下了头。天下第一李门主的气势还是十分压迫人的。
面对众人或不屑,或看不起,或看热闹的眼神,尤其是乔婉娩那摇摇欲坠的姿态,肖紫衿心中将这天机石恨得要死,却偏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阴沉着脸不说话。
【佛彼白石中的纪汉佛和白江鹑跟单孤刀坐在一起喝茶,姿态随意,神色悠闲,享受着那难得的悠闲时光。
单孤刀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叹息道:“相夷他忙得脚不沾地,天南海北的到处乱跑,反倒是我们,偷得浮生半日闲,还能坐下来喝喝茶,晒晒太阳。”
白江鹑惭愧道:“只恨我们本事不够,帮不上门主的忙,反累得门主四处奔波。”
单孤刀端茶敬了他们两个:“我倒是觉得相夷他就是瞎操心,好像这江湖离了他就转不了了。其实呢,四顾门中人才辈出,比如两位都是能人,做事也比相夷有经验,事情交给别人不放心,难道交给佛彼白石还不放心吗?”
纪汉佛表情淡淡道:“副门主说笑了,论才能,我等不及门主万一,即便如此,门主对我等也一向信重,将门内大小事务托付,我们只恨自己才能浅薄,又分身乏术,不能为门主分担更多。”
单孤刀嘴角抽了一下,说什么信重,委以重任,都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旦遇到大事,都要等李相夷回来决断。单孤刀本身对李相夷颐指气使,独断专行不满很久了。
他看着始终表情淡淡叫人摸不着头脑老狐狸纪汉佛以及笑呵呵,但擅长和稀泥的白江鹑,他打了一个哈哈,做足了一个好师兄的模样:“谦虚了,佛彼白石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相夷能带着四顾门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几位居功至伟。”
纪汉佛却不敢居功,只道:“四顾门走到如今凭借的是门主的威望,是所有门人弟子维护武林正义的决心和毅力。”
白江鹑也点头,一副唯李相夷马首是瞻的模样:“门主武功高强,智慧绝伦,是正道武林之光,是吾辈楷模,四顾门正是因为有他,才有天下第一大派的名头。”
单孤刀垂下眼眸,神色有些不悦,这两人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明面上却是滴水不漏。当真是老狐狸。
只是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明白,只能点到为止,单孤刀喝了一杯茶,便借口有事先离开了,纪汉佛和白江鹑两人对视一眼,都沉默了下来。
半晌后,纪汉佛重新端起茶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水:“副门主他的心不在四顾门。”
白江鹑胖胖的脸上显示出几分无奈:“副门主在江湖上的名声说不上太好,只是门主与他师出同门,关系比起我们来,更显亲厚,更何况,门主光风霁月,用人不疑。”
纪汉佛沉吟道:“门主还是太重情了。”这是优点,也是缺点。他信任身边的人便是全心全意,不知道人心会变,便是关系再亲近的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白江鹑也叹息道:“谁说不是呢,门主他重情重义,又年轻气盛,上次有个门人不过是跟人闲谈中说了一句副门主的不好,就被路过的门主呵斥了,吓得那人战战兢兢一个多月才缓和下来。自那以后,还有谁敢在他面前说副门主的不是。说了他也不会信的,到时候反而显得里外不是人。”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一脸忧心。】
李相夷回头,神色高深莫测,他盯着佛彼白石问道:“汉佛,白鹅,可有此事?”为什么连纪汉佛和白江鹑也觉得师兄不好,李相夷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师兄对他很好啊。
白江鹑一脸尴尬,面对李相夷的询问,眼神闪躲。但他的这种态度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反而是纪汉佛平静点头:“有,确有其事。”单孤刀的为人,恐怕只有门主看不清,其他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是有几分了解的。借着这次机会,能让门主看清单孤刀的虚情假意也是好的。
肖紫衿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嘲笑李相夷还是在嘲笑单孤刀。四顾门谁不知道单孤刀表里不一,只有李相夷以为他的师兄对他好得不得了。但凡有个人说单孤刀不好的,都觉得是别人在太挑拨他们师兄弟的感情,都会惹怒他,被他训斥。
李相夷回头看着天机石发呆,脸上的神色喜怒难辨。那上面显示出来的是跟他往日所见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打碎了他的固有认知。
且不说上面的师兄是否真有其事,但肖紫衿、纪汉佛、白江鹑对师兄的意见不是一般得大,这是真的。
纪汉佛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