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尖,趴在墙头看里面:“你们没在家吗?”
燕南飞皱了皱眉头,想着他们可能在田里,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里面的门开了。
“在呢,在呢。”张大丫先是警惕探头,看只有燕南飞后,仿佛接触危机一般,从里面出来,打开院门。
燕南飞不懂这是什么操作,怎么整得像在做贼啊?
“大丫婶,你怎么把门关了?”燕南飞问出心中的疑惑:“还畏畏缩缩似的。”
大丫婶再次把院门关上:“嗐,别提了。”
“刚才又有媒婆上门,要给庆福说亲,那我能同意吗?”张大丫愁啊:“庆福刚经历那件事情,压根没这个想法。”
“这不,老远看到媒婆,我就领着庆福躲屋里面不出声,装作没人在家。”
燕南飞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媒婆离开,燕南飞寻思谁家要说亲呢。
张大丫知道庆福心里有阴影,看到媒婆来家里介绍,心都在颤抖。
所以,既然不能让媒婆进门吓到庆福,又不能得罪媒婆,只能把门关起来,装没人在家,免得日后得罪媒婆不给庆福介绍。
燕南飞点点头:“大丫婶,为了庆福,你也是真的不容易。”
张大丫脾气那么火爆的一个人,唯独在对庆福,和燕南飞一家身上,会有无私奉献的精神。
燕南飞想到这里,心里暖暖的。
“大丫婶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媒婆走远了。”燕南飞没有忘记来这里的目的,是叫他们去临风家里吃饭:“我是来叫你和庆福过去临风家里吃饭的,庆福还躲在里面吗?把他叫出来吧,没事了。”
庆福蜷缩在床上,用厚厚的棉被,盖住他的身体。
直到张大丫告诉他,危机解除,他才从被窝出来。
只是他眼底的慌张,仍然显眼,可见心理阴影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