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连兀自沉浸在伤心中的陈婉婷都忍不住看过来,她紧皱了眉,原本就很严肃的脸显得更凶了。
“你出轨了?你是不是找死?”
陈新宇脖子一缩,从小的血脉压制让他对这个姐姐格外惧怕。
“我、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她勾引我我有什么办法……”
陈婉婷更生气了,她刚刚算出丈夫在外面乱搞就已经很糟心了,结果放个屁的功夫,又听到亲弟弟和下属搞在一起了,简直火冒三丈。
“不是故意的?有人给你灌药了,还是有人逼着你和人家搞一起的?你在跟我放什么屁?还她勾引你,你管不住下半身还有理了?你可真是不要脸!”
陈新宇被骂的一句话也不敢反驳,这件事他本就理亏。
这会儿跟个鹌鹑一样,被亲姐姐狠狠骂了一顿。
陈婉婷发作了一通,心里堵着的那股火才稍微平息了点,她使劲踢了陈新宇一脚,把人挤到一边去。
“宋大师,我和我弟弟的婚姻都不顺,有没有可能是家里祖坟出问题了?”
“这个不一定,得实地看了才能知道,”宋辞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如果祖坟建在了孤寡之地,后代的婚姻确实会受到些影响,至于其他的,还是那句话,得过去实地看了才知道。”
“那能不能劳烦大师跟我回去看一趟?”
陈新宇一听,立即反驳,“不行啊姐,咱爸之前不是说过——”
“你闭嘴!”
陈新宇没办法,只能悻悻闭嘴。
宋辞见陈婉婷坚持,也就答应下来,约好把这两天的预约处理一下,星期五晚上出发。
三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姐弟俩这才付了卦金离开。
之后宋辞又连续算了四个,当天能用的天眼次数全都用完后她就没再算了。
最近找过来算卦的人特别多,随着网络上的热度越来越高,过来的人也逐渐增多。
甚至还有一些人并不很诚心过来,只是想要拍下来过程蹭热度,带着拍摄设备的都被梁淑慧和伍伯拦在了外面。
宋辞也算在网上有了一点小小的热度,从默默无闻到有些名气。
因着经常有着急算卦的工作日过来找她,宋辞只能和钱老师请假,次数多了她也觉得不好意思,最终决定把图书馆的工作辞掉。
以后想看书了就过去,跟之前也不会有太大不同。
之后的几天晚上她都没再过去,而是把腾出来的时间都用来练习画符。
之前买的那批朱砂墨和黄纸都用光了,她又去买了一批,家里的符纸攒了一小堆。
姚蒙帮她重新买了密封袋,是那种专门做成了三角形的,把折好的符纸放在里面正正好好。
据说有很多道观都在网上订购了这样的密封袋。
在确定宋辞那一堆符纸她可以随便拿后,姚蒙简直要快乐死了。
她把自己能用得上的符纸都拿了一张,又把适合母亲的也挑了几张,用快递发给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她随身带着。
宋辞偶然一次去姚蒙的房间找她时看到她的床上、书桌上、衣柜里都挂了符纸。
至于姚蒙随身背着的包里就更多了,看得宋辞十分无语。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她画的符纸真的有效果,收获了第一个粉丝。
宋辞干脆挑着一些作用比较大众的,比如保命护身符、镇宅吉利符、家运昌隆符、夫妻和睦符、招财进宝符等,拿去茶馆分给了街坊邻居。
也算顺便开拓一下新业务。
可能因着宋辞算卦的能力很强,大家对她画的符纸也有种迷之自信,一个个喜笑颜开的收下了。
时间很快到了星期五早上,宋辞和陈婉婷姐弟俩一起,踏上了去往宁省的飞机。
陈家的祖坟在宁省下面一个叫大腰子的村里,所以三人下了飞机后有专门的人过来接机。
直到晚上七点多,他们终于到了大腰子村所在的三道沟镇,即使已经找了镇上最好的宾馆,卫生条件也很一般。
第二天早上,陈新宇开了辆越野车过来,一路往大腰子村去。
车上陈婉婷哈欠连天,这家宾馆隔音太差,昨晚听着从隔壁传来的声音,陈婉婷被吵的根本睡不了。
宋辞也听见了,后来她干脆起床修炼,不然没精神的也得多她一个。
大腰子村在山里,过去的路各种弯弯绕绕,宋辞看着两边路过的群山,觉得这是个修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