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上还提着几只封好的铃铛的小张哥,闻声默默从他身边走开了去。
不想跟没眼力见的人站一起——没见解当家从刚刚起就很不高兴么,说不定,就是想小见见血出出气呢。
要是黑瞎子被扣钱,可是半点不冤,只千万不能连带上自家老板了。
解雨辰没好气地瞪了没正形的某人一眼,收刀站起了身。
原本从刚刚遭遇意外起,积压许久的郁卒火气,也被这不正经的话语打断了。
此时,一旁的张从宣却是察觉,随着小张哥走近,阿宁的眼神便开始若有若无地瞟了过去。
要说是对乍然出现的人的好奇,当然也说的过去。
但是视线落点不跟着更引人注目、出口惊人的黑瞎子,反而对手里没有武器的小张哥更紧张……
他心头一动,忽然从小张哥手里接过了一只铃铛,上前几步,弯腰在阿宁面前蹲下身。
“阿宁姑娘,你认识这个啊?”
“铜做的铃铛,”对方只看了一眼,便矢口否认,“有什么特别的吗?”
话音落地,青年冷不丁手腕一动,剧烈晃了下带着隐隐铜锈的小巧铃铛。
阿宁瞳孔一缩,几乎下意识就要偏头去捂耳朵,却又被身后的解家伙计按着肩膀,一时未能成功。
然而,这条件反射动作所给出的信息,已经足够了。
在青年上前之时,众人便已经预感到什么,此时见她反应,更是心下各自有了明悟。
下一刻,并没有铃声响起,落入耳中的,反倒是青年嗓音温和的一声轻笑。
“阿宁姑娘,看来,你对这种铃铛了解不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