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恐怕也会活不下去的。”
顾鹤霆没有说话，因为库子明的话确实很对，没有了陆星离自己活着还不如死了，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
“后来我跟着他去了很多的地方行医，我才知道原来当一个医生不一定要在医院，而是可以去很多地方，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需要大夫的人，他们可能是穷人也可能是富人。”
“老头子真的很厉害啊，我曾经以为我已经是无人可及，可是在他面前我就像是一个没有吃奶的孩子一样，蠢笨的可以。”
库子明回忆着自己跟老者的学习和他的对话，甚至是在看到伤病痊愈后那些人高兴的脸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的样子。
“那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美好了，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也是因为他，我才知道我对你和陆星离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很抱歉。”
库子明再次道歉，顾鹤霆却没有说话。
“子明啊，你是个好孩子，师傅知道你心里是有遗憾的，你现在是有能力可以弥补你的错误的，不要让它变得无法挽回了才后悔一生，知道了吗？”
库子明的眼角湿润了，那老爷子就连最后弥留之际还在担忧着自己，他害怕自己会生活在悔恨中无法自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要叮嘱他。
“所以我这次就回来了，回来弥补我的过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