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叫作青岛。
琴屿路是网红打卡地。也许是因为路边面朝着大海的咖啡馆吧。
据说上海是咖啡馆最多的城市,据说有猫屎咖啡,外国人这么不在乎的吗。
其实中国云南的咖啡才是悠久香醇的。
那年在小青岛的女琴手雕塑旁边的一场演出,青岛的吕思清演奏了一首流浪者,
青岛小提琴还有一个李传韵,演奏的流浪者技巧无双。有人说那是炫技。说的人都没有可以炫的技。
青岛有琴岛的称呼,这个琴指的是小提琴。也有人说是钢琴。因为王重生先生。也有
人说是六弦琴,因为有?
随便吧。总之是琴就好。
小青岛还有过一次比较轰动的演出,老毕来青岛搞了一场溜光大道的海选,那是
人山人海,滔滔不绝。正所谓:言多必失当以此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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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海水浴场的钟表楼居然还在,那是几代人的美好回忆。钟表楼的功能不光是显示
时间,上面的大喇叭不时地喊着:某某小朋友,你的妈妈在钟表楼等你,请速来。
这个声音总是响彻在一浴的上空。
三十年后,我和从bj回来的初恋在钟表楼下有一张合影。岁月就是这么悄无声息的。
1959年的二浴开始了一场工程,为了迎接和一批领导人的到来。
蓝白相间的更衣室以及雕刻着海军徽章的凉亭,展开在金黄色的沙滩上,
由此成了一道美好的人文风景线。
二浴旁边的花石楼,总是沉浸在一段似有似无的谣传里,
说是宋美龄和她的丈夫曾经住在那里。
其实只是一个姓涞的小资产阶级买办的私宅。据说建好没来得及住,就去西天了。
为此我还写了一首诗:
风掠碧玉微澜阔一半栈桥一半火
当时风云烟月里七分颜色三分过
八大关紫荆关路的路边有一个无名小湖,湖边的红砖藤廊是小时候的美好记忆。
和同学们在藤廊下的合影虽已渐渐发黄,背景里的藤廊却依然年轻。
世人皆言落叶美飘若青萍萧瑟泪
他年湖边月影错柳梢依然拂栎水
俞书记作为青岛宣传部长的时候,给我们作曲的同志开了一个创作会,
在栈桥边的老文化局小楼。木制楼梯婉转着向上,好似人们说话一样。
开发东部是那时候的主旋律,最早的东部高楼是金都广场,紧挨着的三座楼,
好似三炷香屹立在海边。
栈桥本来是一个统称。但是青岛,栈桥却是一个地名。
那年我双手插兜骑着单车去崂山的时候,后座上是我们十四中的文艺委员之一。
回程的时候,回到了栈桥。靠着蓝色的栏杆,我和郝委员有一张合影,
那天的海一定是蔚蓝的,就像栏杆一样。可惜照片是黑白的。
但白色的虎牙是清晰的。
崂山道士曾经迎来了全真教的丘处机,那是在南宋年间。
全真教并没有跟随赵构临安南渡。留在了北方,和蒙古可汗成了朋友。
那时候的丘处机来到青岛劳山脚下的下清宫,传的什么道,不得而知。
坊间崂山道士有一个穿墙术的传说,其实那是以讹传讹,
穿墙术是茅山道士的专利。
如果现在拥有了穿墙术,说明人类已经攻克了空间传送的原理。
人类由此将跨入星际时代。
崂山毕竟是崂山。
青岛从来不是一座古城。
青岛是年轻的、青春的、没有负累的。
在市场三路,原本是热闹的即墨路小商品市场边上,有一个东风电影院。
1990年代举办了青岛第一届的吉他比赛,分为弹唱和演奏两个组别。
当时觉得自己两样都不错,所以都参加了。演奏组别弹的《爱的罗曼斯》
没有入围。弹唱组别唱的什么忘记了,记得后来得了优秀奖,就是进入了决赛而已。
那年江涛好像是一等奖。
后来在大庙山的青岛少年宫也参加了一次青岛的歌唱比赛,同样是90年代,也是优秀奖。没有名次。曾经站在少年宫门口楼梯上的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好似昨天。
大庙山,大庙指的是占领青岛期间,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