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傅祁臻:“……”
好家伙,长宁三个哥哥。
再加上姜锋四个。
他看了一眼长宁,长宁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二哥刚刚说,要带你去非洲历练历练。”
非洲和喝酒,你选一个吧。
他捏了捏长宁的脸,扬起手中的酒杯,“今天不知道二哥过来,本就该自罚两杯,希望二哥不要介意。”
两杯分酒器的就呼呼下肚。
长宁在一旁看得直瞪眼睛。
直到最后,长宁是拖着三个烂成一滩泥一样的男人回了北郊别墅。
联系了明巡,给他发了配方,让他带了三支解酒药剂过来。
翌日八点。
钟渊在陌生的环境中缓缓睁眼,没有想象中的头痛,也没有想象中的反胃和干呕。
他推开门,正巧碰到隔壁同样出门的钟淮,两人对视一眼,他先开口道,“你也不难受?”
怪了,难不成昨天喝的是仙酿?
钟淮了然,他知道长宁腿骨的事情,还有江城的混合毒气,看来他们这个妹妹,有点了不起啊。
洗漱一番后,两人刚下楼,就看到在厨房忙碌的长宁和傅祁臻。
傅祁臻和他们一样,没有丝毫的不适,正在往桌子摆餐盒。
见到两人,他露出一个笑脸,“宁宁点了餐,二位哥哥一起吃点?”
长宁手上拿着餐具看两人,“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钟淮道,“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给你们用了特殊的解酒药剂,没不舒服的就行,你们俩也真是。”长宁横了他们俩一眼,本来以为钟渊已经够能喝了,没想到他们两个人都没能喝过傅祁臻一个。
长宁的那双眼睛很像她的母亲钟晴,她刚刚瞪两兄弟的那一眼让两人同时愣在原地。
就好像是时间突然回到了很多年前,他们犯了错误,被姑姑教训一样。
想到姑姑到现在仍是下落不明,尽管他们不相信,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音信,很大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们只有妹妹了。
钟渊抹了一把发酸的鼻子,问长宁,“宁宁,你准备什么时候回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