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回到钟家了?”
他的一番话,让偌大的正厅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长宁知道自己的父亲在钟家一定做过什么事情才让钟家的人对他闭口不提,如今终于有人说了。
“五叔,住口,钟易叛逃,那是我教子无方,和晴晴有什么关系,和淳儿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她父亲偷走了钟家传世笔记的后半部分,让钟家这些年步履维艰,她的母亲不顾伦理,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竟然还有脸把孩子生下来,这样的孽子,就该掐死。”
“你说,要掐死谁?”
敞亮的正厅中忽然落下一片阴影,男人的身形颀长,身后跟着两个男人,迷彩服陪着军靴,腰上的武装带鼓鼓囊囊,大腿上赫然别着一把黑色手枪。
“你是谁!”见到来人这个打扮,正厅中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什么人敢带着枪械进入钟家。
长宁恍惚地看向进来的傅祁臻,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她的父亲是谁?
是妈妈的哥哥?
傅祁臻见到长宁脸色不好,原本淡睨着的脸色忽然皱紧。
他走到长宁身边,扶住长宁,“还好吗?”
身边传来浅淡的雪松晚玉的香气让长宁稍微回神。
她直视着刚刚开口说话的老人,眼中寒芒如电,射出的光芒让老人心中一惊。
长宁一字一句道,“你刚刚说,我父亲是谁!”
钟老爷子知道有人会拿这件事情出来说事,已经让家中安排了下去,没想到还是有人不顾他的颜面,不顾孩子的颜面,当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
钟老爷子撑着拐杖起身,身上人到迟暮的感觉倏然如潮水褪去,露出一个真正属于百年家族族长的威严。
“我曾经说过,钟晴和钟易的事情不准再提,违者逐出家族,既然五叔对我这个家主的话不当回事,那就按照族规处置吧。”
“你说什么!”五叔公起身,“你为了一个叛逃家族的逆子和一个苟且生下来的孽女,竟然要将我们一支逐出家族,你真当钟家是你一个人说的算来的,我告诉你,钟家不是你的钟家!”
钟老爷子冷冷一笑,目光扫过其他几位叔公,“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钟淮,和你父亲送客。”
钟老爷子转身离开。
长宁看了一眼这些人,又看了一眼强撑着的钟老爷子,快步跟了上去。
钟淮扯住傅祁臻,“你不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