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新闻,傅祁臻在一旁处理国内的事情,钟淮来了。
他脸色有些难看,余怒未消,看着长宁有些愧疚,“淳儿,几位族老那边知道了你的事情,想要见你。”
“见我就见我,你怎么感觉那么生气?”长宁奇怪,钟家族老们这么不欢迎她?
“淳儿,其实我们一脉在五十年前并不是钟家的主脉,而是因为爷爷和奶奶的医术救了一位高层的领导,拯救了快要落魄的钟家,经过一番斗争之后才拿到了家主的权利。
但这些老东西一直对我们一脉虎视眈眈,按照族中规定,爷爷的遗产每个子女给一分半,其他的都要充入族中,你回来了,就要继承姑姑的那一份,他们的利益就会受损,所以……”
剩下的话钟淮不用说,长宁也明白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从钟家这里得到什么,只是想来看看妈妈的亲人罢了。”
长宁心中叹息,果然每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家族背后都有不能放在明面上的龃龉。
“长宁,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可以不要,我们不能不给,他们也不能抢。”钟淮强硬道。
“我的意思是让你不要被这些老家伙伤心,他们唯利是图,一直想要将我们一脉拉下来,他们会以你为破绽,想要争夺出更多的利益,你不要害怕。”
长宁起身换了件衣服,傅祁臻还在书房,她对钟淮道,“我们走吧。”
钟家的正厅是中式挑高5米的复古奢华厅落,上首两个太师椅,下面两排椅子竖向排开。
此刻宽阔的正厅中已经坐满了人。
长宁在门口遇到了钟渊,钟渊抱着胳膊倚在门外,浑身煞气挡也挡不住。
“淳儿,你别怕,待会有哥哥在。”钟渊对她露出了一个森然的笑容,仿佛下一秒就能拿手术刀把人解剖。
长宁:“……”
进了正厅,长宁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爷爷和舅舅。
“淳儿,过来。”钟老爷子招手,长宁无视厅中所有人的目光,像一只骄傲的小天鹅,昂首挺胸地走到钟老爷子的身边,乖巧地喊了一句,“爷爷。”
钟老爷子看着长宁的目光越发慈爱,细看之下十分满意。
他的孙女就该这么,不给这些人一个眼神。
“钟三,这就是晴晴的女儿?也不怎么像,做过亲子鉴定了吗?”下位首座的老头子开口,打量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样在长宁身上逡巡。
长宁微抬着下巴,看向老人皱眉,眼底有两分明显的鄙夷之色
这一眼,直接刺激到了那位老人,他腾一下起身,指着长宁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用这种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