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欢欢,你知道爹娘有多疼爱你的,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却瞒着他们,他们会有多伤心?况且你这伤,你觉得瞒的了?”
月曦欢心里嘀咕一句:本来可以瞒住的,还能瞒住你呢。
不过她到底没有说出那样可能招顿打的话。
她想了想,她带着这身伤,既然回府了,年节还要跟家里人一起用膳,明日初二,出嫁女会回娘家,按理她也要陪着母亲回庆阳王府,哪怕今日真躲在雾雨楼,明日她若是不出现,也同样会被怀疑,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靳承安说得有道理,但是她还是不想让父亲母亲对她太过担心。
“好了,别再说了。”靳承安轻柔地拉起月曦欢的手,“我们现在回你的院子,再让人去找爹娘,找府医看看你的伤势。”
月曦欢无奈地点了点头,只好准备跟着靳承安一起下马车。起身的那一刹那,后腰上的伤口好像被抻着了,又裂了,疼的她跌坐回去,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嘶……”
“怎么了?”靳承安看她的样子不对,心往下沉,语气严肃的质问:“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伤口?”
“没……”
“不许骗我!说实话!”
月曦欢话刚说一个字就被靳承安打断了,看他严肃的样子,月曦欢也不再瞒他,轻声告诉他:“后腰还有一处,别担心,上了药的,不疼,就是刚刚起身抻着了。”
靳承安不信她所说的,受伤哪有不疼的?!欢欢报喜不报忧,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让府医看过再说。
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扶着下了马车,一路往月曦欢的院子去,还打发下人去报信了,至于其他人,都让回去休息,等着府医去给他们再诊治一番。
一路上月曦欢都在想着该怎么跟父亲母亲解释身上的伤,而靳承安则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过,仿佛要给予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