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瞥他俩一眼,没搭理他们,自顾自的喝酒吃菜。心里美滋滋的,家里夫人管的严,不让喝酒,这让他找着机会可得喝个痛快!
完了再把锅外这俩人身上一推。
哎!他啥事没有!
靳远和月诚裕看他这样,还有啥不懂的,借题发挥呢。
俩人也陪着慢慢喝,喝多了可不行,家里有人管呢。
酒过三巡,月诚裕又想起了被打断的话题,时不时的看向靳老头,向他使眼色,想问问他还能不能说,结果媚眼抛给瞎子看,人根本不搭理他,气死他了!
杨大胜早就发现了,原本想装作看不见的,但月老头那也太明显了,他又不是瞎子,“咋滴?有话要说?我不方便在这?”
月诚裕看着靳远,没说话。
靳远也不是没看到月老头的眼神,他就是在思考呢。
刚刚他就想说,可是要说的事,可大可小,也看他怎么说,说的深还是浅。他想着,要是全说吧,事情还没到尘埃落定之时,怕说了对欢欢不利;不说全吧,遮遮掩掩的别人更容易胡乱猜测,以后大局已定怕是要生出嫌隙来,对欢欢管理朝堂也不利。
他把俩人看了又看,心里百转千回,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坦白,把事跟他们都说了。
说明白,说清楚,大家都是姻亲,也都是过命的交情,在别人眼里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信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