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管是不是本王本意,都让护国公府和郡主受到了影响,郡主要是有什么想要的,本王有的,定当都给郡主,就算本王给郡主和护国公府的补偿和赔罪了。”
单惜之语气诚恳,表情真诚,看着是真心实意的,不过心里是不是这样想,谁又能知道呢。
月曦欢想说:我想要靖安王府的兵权,你给吗?
心里这样想,月曦欢可不会真的傻到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要不然就真的不成盟友要做敌人了。所以说出口的就是另一番说辞,“说赔罪就严重了,不过王爷要是真想补偿的话,本郡主可就不客气了。”
“郡主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
花点钱,出点血,就能平息一场风波,单惜之觉得很值,也觉得这小郡主是比小时候明理懂事,讨喜多了。
月曦欢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只会笑他天真。
一点小钱就想收买她,想什么美事呢?在她的地盘上,当然要让他大出血了。
钱,她要赚;补偿,她也要拿。
月曦欢看向包间外已经等候许久的锦华楼掌柜的,给他递了一个眼神,掌柜的心领神会,立刻行礼退了下去。
月曦欢刚进去喝茶的功夫,掌柜的就上来了,被木棉木槿拦在门外,他也不生气,乖乖等在外面。
月曦欢和单惜之之间的交谈并没有故意压着声音,有人守着,自然是不怕被人听去的。所以掌柜的也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月曦欢一打眼色,他这么个在商场久经多年的老油条自然知道什么意思。
能为自家主子创收的买卖,得做!得积极的做!
看人走了,月曦欢又看向单惜之,“今日出门,原是想着来买些时新的头面首饰给家里的女眷,好参加明晚的上元节宫宴,既然靖安王有心,就有劳靖安王付账了?”
“没问题。郡主有看的上眼的,尽管留下,几位夫人的,本王也送了。今日无论郡主买什么,都算本王账上。”
月曦欢总算给了他一个略显真心的笑容,“那本郡主替家中长辈多谢靖安王慷慨。”
财大气粗的大金主,给个笑脸也是应该的。
他那话是客气还是真心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当真了!
今日,她是真的可以“好好”逛逛了。
得了好处,月曦欢也格外的贴心,轻声提醒他,“老王妃还在等着王爷,靖安王还是先回去吧。”
单惜之也知道母妃肯定在等他,怕她等久了等会儿又要生气了,对月曦欢的提醒,还是很受用的。
“那本王就先走了。”
“郡主看上的尽管买,到时候让人记在本王的账上或是去靖安王府拿钱,都行。”
“好。”
单惜之颔首之后转身就走。
待人走到门口,月曦欢又叫住他,“靖安王。”
单惜之停下脚步,转回头,不解的看她,“泽曦郡主还有事?”
月曦欢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对他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单惜之,有些人,有些事,还是要用心去感受的。表面对你好的人,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对你好;相反,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能以你为重的人,才是真的好。”
“人与人之间相处,不要看她说什么,要看她做什么。用心去感受,说不定你能发现许多你从来不了解的事呢。”
单惜之皱眉,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谁是表面对他好?
谁又不管什么情况都关心他?
还有,他不了解的事是什么事?
“不知郡主是何意?”
月曦欢端茶送客,“靖安王觉得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慢走,不送。”
单惜之看她真的是不愿意说,也没追根究底的问下去,带着心里的疑问,大跨步的走了。
“主子,您这样隐晦的提醒,靖安王能听明白吗?”清月问。
木棉木槿走进包间,心里也有些不明白主子怎么会提醒靖安王。
月曦欢喝了口杯中的花茶,品味一番后才说:“他明不明白与我何干?”
“我提醒他是我心善,他听不懂是他蠢。这么多年了,还认不出来眼前人是人是鬼,他活该被人耍的团团转。”
“我今日提醒他,他日一朝东窗事发,真相大白,他也怪不了我知情不告。”
“只是我是真没想到,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人,居然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