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简单的行囊,躲在破旧院落的屋子里,紧张又兴奋。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始终不见动静。他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孙氏并没有声张此事,而是悄悄吩咐下去,加强了对裘天赐的看守。同时,她又写信想要告知裘冀礼,隐晦地提到有人想动他的儿子,暗示自己对他的忠贞不二,希望裘冀礼收到信后,回来以后可以夸赞她几句。
可惜这信注定是无法原样送到裘冀礼身边的。
裘天赐意识到事情有变时,已经晚了。他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明白自己又一次失去了逃离摄政王府的机会,而他未来的命运更加叵测难料。
好在裘天赐的抗压能力不错,坚韧不拔,为了自由,他也是真能豁的出去。
裘天赐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外援指望不上,那就只能靠自己了。他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看守他的人的规律,寻找着每一个可能突破的漏洞。
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了。
上元节宫宴一开始,裘天赐也在月曦欢的暗棋下,安全又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出了摄政王府。
要不说,这摄政王的人都是狠人呢!
夫妻、父子、母子、都是随手利用随手丢弃的关系。
他利用孙氏对他的信任,给孙氏下了药,蒙汗药,不多不少,够孙氏一觉睡到第二天,没有时间再来阻拦他了。
裘天赐一出摄政王府,直奔冀北军军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