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陷害的!我什么都没做!”单惜之愤怒地低吼。
但此时此刻,他的辩解在曲珺看来,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你什么都没做,灵儿会赤身裸体的躺在你的床上?”
“我是被她算计的!她用了药,自己把自己……我根本没碰她!”有些字,单惜之在父母面前都羞于启齿。
曲珺根本不信,“刚刚你手下的人都帮你查看过了,不也说没有发觉什么吗?男子汉大丈夫,敢做要敢当。”
“况且,白灵难道还能用清白来陷害你?女子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她一个小村庄里的姑娘,心性单纯,更是看重名节,而且,她怎会有这样的心计来算计你?她当着那般多的人,指认你对她做下那种事,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母妃……母亲,你是我母亲吗?”单惜之难以置信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你儿子说的话你不信?你相信外人?”
虽然母亲从小就不亲近他,但他没想到,他在她心里连个外人都不如。
之前让他纳了那女人就算了,如今他被算计了,她还能如此云淡风轻,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向着陷害他的女人,真是,真是可笑!
曲珺被他这话问的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放缓声音道:“现在不是我相不相信你的问题,是村子里的人相不相信你?就算是她算计你,以你的能力,要避开不是轻而易举吗?你能让她进屋里,还那个样子被人看见,你不娶她,她还能活下去吗?”
单勇皱着眉,不耐道:“娶她?不可能!不是跟你说过吗?先皇为惜之赐过婚的。”
“那就纳她为妾。”
“她也配做我儿的妾?!暖床丫头都是抬举她了!”单勇不满妻子的态度。
曲珺只能劝说:“好歹她父女二人也救了我们的命,就当是报恩了,做个妾绰绰有余。”
“这样满腹心机的女子进了我们家门,怕是要家宅不宁啊。”
单惜之看着为了他争论的父母亲,只能打断他们,“父亲、母亲,你们在这说再多都没用,还不知道那女人到底要什么呢。”
单惜之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侍卫怀义的声音,“老爷,夫人,少爷,白灵姑娘收拾好了,白郎中说要跟您几位谈谈。”
曲珺赶在父子两开口前说:“把他们请进堂屋。”
怀义:“是,夫人。”
这房子是救人的猎户的,左边是一间卧房,中间是堂屋,堂屋进去往右也开了一个门,里面是一间卧室。
曲珺摔下悬崖时摔断了腿,现在都还站不起来,就是因为她受伤不好挪动,崖底出去的路也不太好走,单惜之他们一行人才会在这个小村庄耽误那么久,从而发生这样的事。
堂屋里
单勇和单惜之大马金刀的坐在侍卫搬着放在主位的凳子上,乡下人可不像京城勋贵人家家里那样,有主位、次位、太师椅上什么的,都是一张吃饭的四方桌,加几张凳子,为了和那些人隔开,侍卫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白灵被人扶着坐到还剩下的唯二两张凳子之一的凳子,眼睛红肿,哭成核桃样,现在都还在拿着帕子小声啜泣,一副我见犹怜的小白花模样。
白灵长的不赖,蛾眉杏眼,粉面桃腮,皮肤白皙不似其他人的黝黑,在村子里算的上第一美人了。
可这第一美人在单勇单惜之面前,不,都不要说主子了,就是在侍卫们面前,白灵的长相也就是中上之姿,府里的婢女比她好看的都不知凡几,也就这些没见过世面的男人觉得白灵好看,说他们王爷对这个白灵做了什么,简直拉低他们王爷的档次。
但是白灵那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确实挺能打动人的,没看围观的好几个青壮都心疼不已的看着她,再恶狠狠地看单惜之,要不是有侍卫们在,这些人怕不是都要冲进来打他了。
单惜之无视这些目光,眼神都没给一个白灵,只看着白郎中,“不知白郎中想谈什么?”
白郎中虽然伤心愤怒,但还是强忍着情绪开口:“单公子,你和白灵都……你准备怎么安置我家白灵?”
单惜之冷笑,“都什么?白郎中莫不是以为我会对令爱做什么不成?那你可太小瞧本公子了,本公子还没饥不择食到什么货色都能下的去嘴。”
不得不说,单惜之嘴挺毒的,把白郎中说的面色涨的通红,白灵也是满脸苍白,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
“单公子此话何意?你们那样都被我们看到了,你还想抵赖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