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就算不能全握在掌权者手里,也不能旁落了去,只有在自己人手里放着,她才能放心。
裘冀礼那样的人,出了一个就够了。
曦国不需要手握兵权,能够操控皇位继承人的摄政王;也不需要握着实权,企图搅弄曦国朝堂的摄政王;更不需要一个随时可以出卖曦国,对曦国捅刀子的摄政王!
单惜之接管的十万兵马,她是一定要收回来的。为此,手段不光明她也不在乎,谁让他们给她这个机会呢。
“清月,老靖安王这几年的行踪,你觉得有问题吗?”月曦欢轻声问。
清月把凉点的茶倒掉,又重新为月曦欢添上一杯,送到她手上,才说:“主子,这些年咱们的人一直跟着他们,没发觉有什么不妥或者是异常。”
“他这些年每次出门都是在曦国境内,手底下的也没发现过他和其他国家的人有联系,想来是干净的。”
“嗤~”月曦欢嗤笑,摆摆手说:“他不与其他国家的人来往,不代表他就真的干净。”
“曦国朝堂有多少人是他的,谁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安分的过头了。”
“虽说靖安王府和护国公府有婚约,可是你看我们两家有什么来往过?老靖安王妃就不说了,靖安王和我祖父和父亲以前的关系也是尚可,先皇薨逝之后,关系是大不如前了。”
“说是游历曦国的大好河山,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亲儿子也能欺瞒利用,不得不防。”
“主子不是准备了后手吗?以主子的能力和看人的眼光,绝对不会出错的。”
这个可不是清月恭维主子,而是她真的这么觉得的。他们这些人信服主子,一直相信主子眼光好,做事利落,是他们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