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清那个人的样子,余朝才彻底放心了下来。
是施娴清,不过……她今天来这找她是干什么?
施娴清神色淡淡的杵在那,听到周身的脚步声停下,她抬眼看了过去。
余朝楞楞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扬起唇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在这里等你,唐突了,属实有些抱歉。”
“没事。”余朝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疑惑。
“你怎么在这?”她开口问到。
“在这等你。”施娴清也没有绕弯子,有话直说。
“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余朝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施娴清只是笑笑不语,
“有些事情,你知道的少点对你没好处。”
余朝抿了抿唇,
“所以,你现在来这里蹲我,是有事情找我吧。”
“真聪明。”
施娴清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余朝身后,余朝有些疑惑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静悄悄的小巷子,除了看不见别人。
她将头转了回来,施娴清脸上收起了笑意,
“走吧,先回去吧。”
“不是有事么?”
“有事,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余朝闭上了嘴,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刚刚那里不远处的转角,应该有人在那吧。
一开始想事她就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指甲,呸,差点把指甲碎吃了。
她这个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她刚开始来的时候还没有。
现在……
哎……
余朝又一次被人送回了家,怎么说呢,心情有些复杂。
说她运气背吧,每次都会有人相救
说她运气好吧,她每次都能碰到不好的事情。
这运气简直了,买个彩票中个奖应该不过分吧。
不过今天施娴清的态度确实让人很迷,总觉得她好像有话对自己说,但又不好开口。
小巷口,施娴清,站在转角处看着那漆黑的小巷道。
“你打算在那待到什么时候?”
隐匿于黑暗中的人轻啧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出来了。
“呀,阿清啊,真巧。”文秧将帽子拉了下来。
“不巧了,我在这等你呢,你来这干什么?”
施娴清神色淡然的看着她。
“我只是路过,哈哈,对路过。”
文秧看着她,有些心虚。
“你当我是傻子吗?路过路到这里来了?”施娴清看着她神色认真。
“咳咳”文秧被拆穿了尴尬的咳了咳。
“哎呀,阿清,你知道的,我这……”她瞎比划了一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对上施娴清认真的目光,文秧也收了收自己那懒散的态度。
她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行了行了,我错了,我这就回去。”
文秧声音有些无奈,她看着面前清冷的人儿,不敢再多造次,上一次在雨里淋了半天才把人家哄好,不过这小妮子怎么知道她在这。
“还在这愣着干什么?你上次淋雨感冒好了?”
见人家没生气,文秧赶紧追了上去,
“没有没有,我还病着呢。”
说罢还咳了两声,装作虚弱的模样,施娴清也没拆穿她。
神色清冷的走在了前面,两个人就这么并肩离开了余朝家附近。
而此刻徐洋洋看着手机里传来的信息,气的手机都砸了。
一旁的管家,敲了敲她打开的房门,将她的神色不动声色的收进了眼底。
“小姐,家主有请。”
徐洋洋,平复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衣袖。
“知道了。”
徐洋洋整理了一下着装,在管家的带领下她来到了徐家主在的地方。
管家敲了敲房门,
“家主,小姐已经到了。”
“进来吧。”房间内传出一震低哑的男声。
徐洋洋有些忐忑的开了门。
“父亲,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恭敬的站在边上,身后的管家默默给他们关上了门,腾出了空间。
面前被她称作父亲的男性不到三十岁。
一身汉化似的服装,显得尤为文雅。
“这么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