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冢之内,空旷寂寥,阴影斑驳,平日里这里空旷而寂寥,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连风声都显得格外沉重。
然而,今日的唐冢却与往常大不相同,那份寂寥之气被一群人的到来冲散得无影无踪。
王渊,作为带领着一支来自外界公司的队伍,静静地站在人群的一侧,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前方,那里,唐门的现任掌门唐妙兴正准备进行一场关乎生死的尝试——继承丹噬。
王渊深知,继承丹噬绝非易事,它不仅是唐门至高无上的武学,更是无数唐门弟子梦寐以求却又望而却步的绝技。
在记忆中,原着中的唐妙兴正是在这条路上遭遇了失败,其过程之惨烈,令人心悸。
而今,亲眼目睹这一幕即将重演,王渊的心情复杂难言。
全性一派的人马也静默无声,他们或是出于好奇,或是出于尊重,都未发一语,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场中的唐妙兴。
四周,唐门弟子们严阵以待,将唐妙兴与许新紧紧包围,他们的眼神中既有警惕也有担忧,时刻防备着全性与公司可能发起的任何突袭。
唐妙兴端坐于地,面容平静如水,然而在那深邃的眼眸之中,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在闪烁。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调动体内的炁,按照丹噬的修炼法门,缓缓运行。
随着炁流的涌动,唐妙兴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这项绝技的艰深与危险。
然而,就在炁行至半途之时,唐妙兴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他便如同遭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蜷缩在许新的身旁,开始痛苦地嚎叫。
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让人闻之心酸。
“啊!好痛!好疼!救救我,救救我!张旺,许新,谁能救救我!”唐妙兴的声音在唐冢内回荡,却无人上前。
这是一场事先已有约定的试炼,一旦开始,便是一条不归路。唐妙兴自己也曾明确表示,无需他人施救,因为即便有心相救,也无从下手。
王渊望着满地打滚、痛苦不堪的唐妙兴,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敬佩唐妙兴的勇气与决心,明知前路凶险,仍义无反顾地踏上这条自我挑战的征途。
但同时,他也深知,这是一场无法逆转的赌博,即便是自己掌握的禁咒之术,也无法挽救唐妙兴此刻的绝境。
王渊在心中默默评估,最终得出结论:自己无能为力。
这份无奈与悲哀,让他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武学的残酷与生命的脆弱。
在这一刻,唐冢内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唐门弟子、全性中人还是王渊一行,都被这份超越生死的执着与牺牲所震撼,静静地见证着这场悲壮的试炼。
作为老一代的年轻人,新一代的老年人,唐妙兴履行了他的义务,他无愧于唐门,无愧于唐门历代门主,更无愧于唐门子弟。
作为老一代中坚韧不拔的年轻人,新一代里德高望重的老年人,唐妙兴以一种近乎悲壮的方式履行了他对唐门深沉的责任感与义务。
他的一生,是对唐门无尽的忠诚与奉献,他的每一步脚印,都深深烙印在了唐门的历史长河之中。他无愧于唐门列祖列宗,无愧于历代门主的期望,更无愧于那些在他庇护下成长起来的唐门子弟。
在一片凄厉而痛苦的哀嚎声中,唐妙兴的生命之火缓缓熄灭,他的身影逐渐淡出了这个他深爱的世界。
然而,尽管他的生命旅程已经结束,但他心中那份对唐门的牵挂与忧虑却并未随之消散。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已经为唐门筹划好了未来的退路,确保这个古老的门派能够在风雨飘摇中继续前行。
许新,这位即将接过唐门重担的年轻人,站在唐妙兴的遗体前,神色凝重而坚定。他招呼了几位身着素净白衣的唐门内门弟子,按照唐妙兴生前留下的遗愿,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这位老门主的遗体。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对逝者的尊重与哀悼。
“从今以后,我许新便是唐门的新一任门主。”许新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他的语气中既有威严也有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有人对我的接任持有异议,现在可以提出来。
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但如果今天不提出,日后在工作中不予配合,我绝不会手下留情。”说着,许新猛地站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体内爆发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唐门。
这是唐门新门主的气势,既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