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刘御亲自率兵征讨江夏的消息,刘表也是气坏了,破口大骂道:“刘御小儿,欺我太甚!我屡次送礼向他示好,如今,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听到这话,蒯良在一旁默默拆台道:“主公,你屡次送礼,屡次都被对方驳回,他们压根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好意,再怎么想示好,也无济于事。”
“如今时局如此,也怪我们当初先动的手,率兵偷袭了他们的汝南郡。”
刘表皱了皱眉头,冷哼道:“若不是文聘黄祖太无能,当初没能攻下汝南郡,怎么会招致如今这个局面?”
蔡瑁站出来拱手道:“事已至此,说那么多也无济于事,主公,如今应该想想如何才能退敌!”
“退敌?”
听到这话,蒯越顿时笑了,笑的很讽刺。
听到他这个略带讽刺的笑容,蔡瑁顿时一脸冷意,盯着他怒喝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愚蠢!”
蒯越丝毫不惧,直接与其针锋相对。
“你说什么?”
蔡瑁怒而拔剑,蔡中蔡和等人也纷纷怒视而去。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蒯越一脸不屑,他们蒯家在荆州的势力,可不比蔡家弱,自然是不会被对方吓到。
“刘御帐下猛将如雨,谋士如云,兵强马壮,我们拿什么与其相争?”
蒯越慷慨激昂,冷声道:“如今既已与其结成仇恨,当今之计,唯有归降才是唯一的活路,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你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荆州文武昌盛,坐拥十几万精兵,如何不能与其争斗?我看,你该不会是暗中勾结了刘御父子吧!”
蔡瑁指着蒯越的鼻子怒骂道。
蒯越冷笑一声,冷声道:“勾结?我何须勾结他人,就凭目前的局势来看,我们根本没有半点胜算,继续抵抗下去,只不过是让荆州的将士百姓白白丧命罢了!”
“且不说关张赵吕等辈,刘御麾下武将,河北四庭柱,颜良文丑,张合高览,放眼整个荆州的诸多武将,有谁能与之争锋?而他们四人,也只不过是刘御麾下诸多猛将的手下败将罢了,更别提张辽张绣高顺等辈了。”
听到蒯越这么说,蔡瑁一时也是哑火了,他自诩对上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四人,自己是没有半点胜算的。
若是水战,他倒是不惧任何一人,但是陆战并非他所长,对上刘御麾下任何一名武将,几乎都没有胜算。
这会,蒯良也适时的站出来提议道:“主公,为今之计,我们唯有归顺,方有一线生机啊,抵抗下去,只不过是带来更多无谓的牺牲罢了。”
不少文臣武将也是纷纷站出来附和,他们显然都并不看好刘表,荆州与其交在刘表的手上,还不如拱手相让,让刘御来统治。
眼见一众文武皆是劝他归降,刘表一下子没了心气,不甘心的同时,也有些愤恨。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站了出来,一脸愤恨道:“尚未交战,胜负未知,尔等何故先言降,莫不是都暗自勾结了刘御父子不成?”
此人,正是刘表的侄子,刘磐,为人骁勇,原本是负责镇守长沙攸县的,不过,在张羡携荆南四郡反叛之后,不得不带兵退回襄阳。
蒯越出口反驳道:“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只不过是不想荆州的百姓白白牺牲罢了,何来勾结之说?”
“我等尚有一战之力,何必坐那断脊之犬,不战而屈?颜良文丑算什么?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我帐下有一人,可与那颜良文丑相抗衡!”
说完这话,刘磐来到刘表面前拱手道:“主公,此战,我愿做先锋,将颜良文丑二人的首级斩下,献于主公!”
刘表一脸赞赏的看着他,大笑道:“哈哈哈,好,看来我荆州文武,还没有完全被吓破了胆,还并不全是断脊之犬。”
听到这话,蒯良等人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了,断脊之犬,不就是拐弯抹角的骂他们吗。
“刘磐,我给你两万大军,即刻启程前往江夏!”
刘表大手一挥,直接将两万大军的兵权交给刘磐。
见状,刘磐顿时面露喜色,连忙拱手道:“末将必不负主公所托,必将颜良文丑的首级献于主公!”
“不。”
刘表摇摇头,叹气道:“我不求你你斩下颜良文丑二人的首级,你们只要能够成功守住江夏郡,我便记你大功一件!”
刘表这么说,明摆了也是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