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此子与我酷似,实难应对。”李雨喘息着对女魁言道。
“哼,叫你轻敌,现今方知痛楚?”她表面故作矜持,却径直行至李雨身前,左抚右探。
“喂,你作甚?男女有别,岂不知晓?”李雨面红耳赤,欲推开女魁。
“愚钝,我查看你是否受伤。适才对战,你只知蛮干,毫不讲求策略。”女魁瞪了他一眼,手上动作未停。
“无妨,我皮糙肉厚,岂会轻易受伤。”李雨口上如此言,心中却是暖洋洋的。
“嘿嘿,你似尚未察觉问题之严重。”忽地,他的神识一阵紧绷,绝对的精神痛苦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唔……”李雨闷哼一声,紧捂着头,步履踉跄地撞向柱子,鲜血顺着额头汩汩而下。
女魁神色剧变,急忙上前阻拦,同时将自身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李雨体内,试图驱散这股侵蚀他神识的诡异力量。
然而,那股力量异常诡谲,竟然沿着女魁的灵力倒行逆施,向她反噬而来。
女魁闷哼一声,当机立断截断与李雨的联系,却也因此受到了些许反噬。
“此乃何种邪术?”女魁眉头紧蹙,满脸凝重。此时,李雨脑海中的声音骤然响起:“痴儿,我便是你,你便是我,我乃未来之你。”
“休要胡言乱语!我日后岂会成为你这副模样!”李雨朝着那虚空之处怒声呵斥。
女魁一脸惊愕,“这小子究竟是怎么了?”李雨此时已停止挣扎,颓然倒地,眼神中尽是迷茫。
那声音再度响起:“命运的轨迹已然偏离,本不应如此。我们本为一体,却要相互残杀。”李雨紧攥拳头,“不管你是谁,以如此卑劣手段折磨人,绝非正道行径。”
“正道行径?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正道行径!想当初,正是因为听信那些所谓正道中人的谗言,才致使我李雨落得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人鬼李雨义愤填膺地怒斥道。
“少年,你莫非听闻他胡言乱语?切不可轻信他言,他在诓骗于你,你已然陷入幻术,速速清醒过来!”
李雨深吸一口气,凝视女魁,沉声道:“我知晓他或有诓骗之意,但我亦欲探究其中缘由。”
言罢,他再度凝心聚神,向着那声音高呼:“你言你乃未来之我,可有凭证?”
那声音沉寂须臾,缓声道:“你右肩后的胎记可是仿若枫叶?再者,你四岁时曾误食灵果,昏睡三日三夜。”
李雨心头一震,此等皆为绝密之事。
“这……”
他霎时茫然无措。
那声音叹息一声,李雨分明听出此叹息满含屈辱与不甘。
“昔日我追寻正道,岂料却遭那所谓的名门正派诬陷为叛徒逆贼,迫不得已为求生存,只得修习禁术,方有今日之模样。”
话语在李雨体内激荡,女魁亦能清晰闻之,他眉头紧蹙,心中百感交集。
实难断定是否应信眼前这真伪难辨之声,但那些唯有他自己知晓的隐秘却又的确被道出。
女魁沉凝劝道:“万不可轻信,即便他所言属实,亦难防其为陷阱。”
李雨颔首,对着那声音言道:“即便你所言俱为真,然此刻你如此情状,若我果真为你,又岂会行此险径?”
那声音惨然一笑:“我亦曾如你一般笃定,可当你遭众人背叛遗弃,当你求存不得求死不能之际,便不会如此言了。不过我今日现身并非欲拖你入水,仅望你能洞察那些正道之人的虚伪面目。”
李雨心中暗起波澜,沉思许久后道:“我不会仅凭你一言便妄下断语,我必亲往查探真相。若是那些正道果真如此不堪,我必不会轻饶他们;但若你蓄意诋毁,我亦决然不会放过你。”
那声音传来一缕欣慰:“善,望你永保此初心。”
言罢便杳无踪迹,只余满心狐疑的李雨和一旁茫然的女魁。
深吸一口气,李雨转头对身旁的女魁道:“魁姐,小弟今日略有不适,今日便至此吧,你意下如何”
“断无可能!”女魁的语气骤然变得冷峻,“那里的遗物隐匿着百年前一位仙尊所预言的当代道体身份,我绝不能错失此次得永生之机。”
她的嘴角微微颤动,眼神亦与先前大相径庭。
“只要得那道体,我便可长生不老,永驻青春活力矣哈哈哈哈哈哈!”
就连笑声都与那些女子毫无二致,李雨的面庞不易察觉地抽搐一下。
“魁姐姐,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