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让刑部尚书的脸色微微一变。
“顾大人,本官今日前来,是想问你……”刑部尚书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顾长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大人想听什么?”
刑部尚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比如……关于你……和……徐凛风的……”
刑部尚书话音未落,顾长渊便打断了他,“大人是想问我和徐凛风如何策划这莫须有的叛国罪名吗?”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眼神却锐利如刀,直刺刑部尚书内心。刑部尚书眼神闪烁,避开了顾长渊的目光,“顾大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是早些认罪伏法吧。”
“人证?物证?”顾长渊冷笑一声,“大人可知那所谓的‘罪证’上的笔迹,与我的笔迹虽然相似,却在一些细微之处有所不同?比如‘渊’字最后一笔,我的习惯是先顿笔再上挑,而罪证上的‘渊’字却是一笔带过,毫无顿挫。”
刑部尚书心中一惊,顾长渊所说的这些细节,他之前并未仔细观察过。他定了定神,“顾大人巧舌如簧,就算笔迹略有不同,也可能是你刻意为之,想要以此脱罪。”
“大人既然不信,何不让徐凛风去寻一位书法大家,来辨别这笔迹的真伪?”顾长渊沉声说道。
刑部尚书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也罢,本官就给你这个机会。来人,带顾长渊回牢房,准许徐凛风外出寻访人证。”
顾长渊被带回牢房后,立即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前来探望的徐凛风。“凛风,你速去寻访城西的柳老先生,他是书法大家,定能看出这笔迹的破绽。”
“长渊,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找到柳老先生。”徐凛风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只是……我担心韩王不会轻易让我们找到人证。”
徐凛风的担心并非多余。他刚走出刑部大门,便被几个身穿便服的男子拦住去路。“你们是什么人?”徐凛风警惕地问道。
“我们是奉王爷之命,前来‘保护’徐先生的。”其中一个男子阴恻恻地说道。徐凛风心中一沉,他知道这些人是韩王派来的,目的是阻止他寻找人证。
徐凛风试图摆脱这些人的纠缠,但他们却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甚至故意制造一些麻烦,让他无法顺利前往城西。徐凛风心急如焚,他知道时间紧迫,每耽搁一刻,顾长渊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他必须想办法摆脱这些人的跟踪,尽快找到柳老先生。
与此同时,顾长渊在牢中焦急地等待着徐凛风的消息。他知道,韩王不会轻易放过他,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他翻案。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即使找不到人证,也要想办法自救。
牢房外,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狱卒打着哈欠,懒散地靠在墙边,突然,他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韩王爷有令……”
昏暗潮湿的牢房里,顾长渊盘腿而坐,稻草堆上散发着霉味,但这丝毫不能扰乱他飞速运转的思绪。笔迹的破绽只是第一步,他知道韩王的势力盘根错节,仅凭这一点不足以彻底翻案。他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更强有力的支持,才能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中保全自己,并最终将韩王一党绳之以法。
他回想起那封伪造的信件,除了笔迹,还有什么地方能够露出马脚?纸张?印章?还是信上的内容本身?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信件上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徐凛风被韩王派来的人死死纠缠。他们表面上称是保护,实则处处阻挠,让他寸步难行。徐凛风心急如焚,他知道顾长渊在牢中每多待一刻,危险就增加一分。他必须想办法摆脱这些人,尽快找到柳老先生,证明信件上的笔迹是伪造的。
他佯装配合,跟着这些人来到一家茶楼,趁他们不注意,闪身进了后巷,几个拐弯便消失在人群中。摆脱跟踪后,徐凛风立刻赶往城西柳老先生的住处。然而,当他到达柳府时,却被告知柳老先生已经外出云游,归期不定。
徐凛风心中一沉,他知道这肯定是韩王从中作梗。他不敢耽搁,立刻动身前往柳老先生常去的几个地方打探消息。
牢房中,顾长渊猛然睁开眼睛,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点——信上的印章!那枚印章是他的私印,但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而信上的印泥却鲜红如新,这显然不合常理。如果能证明印章是被人盗用,就能进一步证明信件是伪造的。
他需要找到一个可靠的人帮他传递消息,将这个关键信息告诉徐凛风。他环顾四周,牢房里除了他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