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绕弯子,直接表明了来意。孙掌柜听后,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顾公子,不是我不肯转让,只是这锦绣坊是我多年的心血,实在舍不得啊。”
随后,孙掌柜开出了一个过高的价格,远超锦绣坊的实际价值。不仅如此,他还提出了一系列苛刻的转让条件,摆明了就是故意刁难。
尽管如此,顾长渊还是想努力争取。他和徐凛风回到住处,仔细核算成本,试图找到一个可行的方案,与孙掌柜讨价还价。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再次前往锦绣坊时,却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公子,孙掌柜派人来说,锦绣坊不转让了。”徐凛风脸色难看地走进房间。
顾长渊放下手中的账本,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哦?看来,这位孙掌柜是受了赵老爷的指示……”他走到窗边,望着城西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既然如此……”尽管如此,顾长渊还是想努力争取。他和徐凛风挑灯夜战,重新核算成本,试图找到一个可行的方案,与孙掌柜讨价还价,争取一丝希望。他们仔细研究了锦绣坊的地理位置、周边客流量、潜在客户群体等因素,试图计算出一个合理的收购价格,并制定了相应的经营策略,以期在收购后迅速扭亏为盈。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再次前往锦绣坊,将新的方案呈给孙掌柜时,却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徐凛风脸色难看地走进房间,语气沉重:“公子,孙掌柜派人来说,锦绣坊不转让了。”
顾长渊放下手中的账册,眉头紧锁。他走到窗边,望着城西的方向,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孙掌柜的突然变卦,必然是受到了赵老爷的指示。赵老爷在城中势力盘根错节,想要在夹缝中求生存,谈何容易?
“看来,这位孙掌柜是受了赵老爷的指示……”顾长渊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冰冷。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现在还不是与赵老爷正面冲突的时候。
就在这时,另一个坏消息传来。
一个衣衫褴褛的码头工人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禀报:“顾…顾公子,不好了!码头…码头出事了!”
“怎么回事?”顾长渊心中一沉,预感不妙。
“陈工头…他煽动码头的工人们闹事,说…说不给您搬运货物!还…还说……”工人吞吞吐吐,不敢再说下去。
“还说什么?”徐凛风厉声问道。
“还说……谁要是敢帮您,就…就打断他的腿!”工人说完,吓得浑身发抖。
顾长渊的脸色愈发阴沉。码头是货物集散地,控制了码头就等于掐断了商业命脉。陈工头此举,无疑是彻底堵死了他的商业之路。
他走到桌边,拿起茶杯,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接连的打击,让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赵老爷的手段。赵老爷这是要将他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公子,现在怎么办?”徐凛风焦急地问道。
顾长渊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走到地图前,目光扫过城中大大小小的街道,脑海中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锦绣坊的收购计划泡汤,码头又被封锁,他现在的处境可谓是四面楚歌。
他看着地图上错综复杂的路线,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指着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对徐凛风说道:“凛风,你明日一早去一趟清风村……”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告诉那里的李老汉……”“凛风,你明日一早去一趟清风村……告诉那里的李老汉,就说我顾长渊愿意用高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收购他家的棉花,有多少要多少。”顾长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清风村地处偏远,交通不便,赵老爷的势力鞭长莫及,或许能成为他突破困境的关键。
徐凛风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顾长渊的用意。他拱手道:“公子高见!清风村的棉花品质上乘,只是路途遥远,运输成本较高,一直卖不上好价钱。如果我们能给出更高的价格,李老汉必定欣然接受。”
“正是如此,”顾长渊点点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抢在赵老爷之前,拿下清风村的棉花,以此作为突破口,逐步打开局面。”
第二天清晨,徐凛风便带着几名心腹,赶往清风村。而顾长渊则留在城中,开始筹划另一件事——民间借贷。他知道,仅凭清风村的棉花,远远不够支撑他的商业计划。他需要更多的资金,而传统的钱庄,已经被赵老爷控制。
顾长渊思虑良久,决定冒险一试。他命人将消息散布出